陆寒沉不是这样的人,肯定只是巧合。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陆寒沉打来的。
顾念吞咽了一下口水,接通了电话。
“喂”
“念念,你刚刚打我电话的”
电流的男音还是那样的磁性。
顾念嗯了一声,问道“你在哪里”
“在公司,怎么了”
“没事,我就日常唠叨一声,不要太累了,有应酬也不要多喝酒。”
顾念还挺佩服自己的。
这个时候她还能心平气和的和陆寒沉说话,没有直接质问他。
也许这就是女人变得成熟的体现吧。
“我未婚妻真是个贤妻良母。”
男人夸了一句,却激不起她心里的一点点波澜。
顾念握紧了手机,状似随意地说道“对了,我刚刚回你这里,发现你的床单被套都换了。那床单被套不是刚换过吗,怎么又换了”
闻言,男人默了默,说道“还不是怪你”
顾念一愣,“怪我”
“是啊,这几天你身上不好,我喝了点酒,太想你了,这不就弄脏床单了”
是这样吗
这个解释,听着倒也合情合理。
平时陆寒沉的需求就大,憋狠了确实会遗个精什么的。
可女士耳饰又该怎么解释
顾念张了张嘴,有种冲动,想问点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
“行了,不贫了,你去忙吧,注意身体。”
就算问了,如果陆寒沉真的劈腿了,他会和自己说实话吗
显然不会。
那还不如不问。
顾念没心情跟他插科打诨,说完就挂了电话。
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她转身往外走,边走边想着耳饰的事。
突然间,脑海里蓦地闪过什么,她脚步一顿,急忙从兜里掏出那枚耳饰。
她想起来了,这枚耳钉她并不是没见过。
她见过的
音乐老师李依晓,前天来教小小唱歌时,不就是佩戴的这枚耳饰吗
想到这,顾念的心脏微微一缩。
难道这枚耳饰是李依晓的
那怎么会落在这里
难道她这两天来过这里吗
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一连串的问题,让顾念的心一沉再沉。
这两天她都没住在这里,如果李依晓来过这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家里又没有旁人在,那会不会
顾念眉心紧蹙,脸色难看极了。
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不,不会的
陆寒沉不是那样的人
可怎么解释这枚耳饰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这枚耳钉不是李依晓的
顾念觉得自己快要人格分裂了。
此时她恨不得立刻跑到李依晓面前去质问她,耳饰是不是她的。
这样焦躁的情绪,让她一天都魂不守舍。
等到傍晚时分,她就急吼吼去了韩家老宅。
琴房里,李依晓刚到,正在做教课前的准备工作。
顾念拿着水果盘,轻轻拧开了门把,推门进去。
“妈咪。”顾筱小见顾念来了,欢快地叫了一声。
顾念弯唇一笑,摸了摸她的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