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先生,你别赶我走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子你觉得我的弟弟怎么样”
门里传出略带轻喘的声音,急于澄清。
傅延生的那股子杀意猝然静止凝固,原来是他误会老兔子了。
上次回了趟微家,让无能的老父亲说服了,要送弟弟上柏为鹤的床
顺便自己先尝一口,帮弟弟验验货
傅延生的心底滋生出各种贬低羞辱的想法,他的太太在这样的场合推开他跑向野男人,无论是什么出发点,今晚都要脱层皮。
打太轻了,怎么都不长记性。
也贪得无厌。
利用他查这个,查那个,他哪次没满足。
这段时间跟着不同的野男人跑了两次,一次被带回来,一次是自己回来,他只口头教训,没动过手,就不该对老男人那么好。
傅延生徒生一股遭到背叛的愤恨,瞬息间就啃上了他的神经,他欲要打电话叫费莱尔把他的枪送过来。
“啊”
休息室里突然传出惨叫。
傅延生没思虑一秒,抬脚就踹开了门,休息室里的情形跟他预想的不沾边。
野男人柏为鹤坐在沙发上面,老兔子跪在他前方的地上,双手抓着电子圈,长发垂在前面跟着身子的颤抖晃动,完全遮住了脸,看不清的表情,但听到叫声的人都知道有多痛。
傅延生满身捉奸的暴戾没了可以宣泄的地方,他看看安静的尾戒。
电子圈出故障了
真有故障
傅延生深吸气,不管有没有故障,他的太太都不能在别的男人面前衣发凌乱。
于是傅延生若无其事地跨步走进休息室,走到跪地的人旁边,朝柏为鹤道“柏先生,我太太身体不舒服,我就先带他走了,他这次莽撞犯蠢,打扰你休息的事,下次我做东,亲自赔罪。“
说的时候,手要去拽地上人的胳膊,指尖刚碰到,
“啊”
陈子轻痛苦地大吼了一声,他跪不住地前倾上半身,额头抵着地面,一把细软的腰对着沙发方向塌下来,从肩颈到臀的线条颤得厉害,全身疯狂抖动抽搐,像是受到了什么惨无人道的酷刑。
傅延生再次出现了不经过思考就行动的现象,他解开了陈子轻脖子上的电子圈。
陈子轻是演的,也不全是演的,倒计时过半了,心理根本承受不住,他干呕着用余光偷瞄沙发前的皮鞋,不易察觉地迅速调整角度,对准了。
礼服偏女士,后领有个拉链,陈子轻进来前就把拉链拉下去了一点,露出完整的后颈。
此时他的头发向两边散开垂在脚边,那个小骨头上的蝴蝶纹身无处可藏。
那一片皮肤都因为他的痛喊嘶吼染上红色拢着水光,纹身像是发肿有了实感,只要摸上去,就能触碰到蝴蝶的纹路,和翅膀的颤栗。
看过来了。
陈子轻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平淡不见波澜,却让他如同被一道电流撩过,手脚瘫软无力。
支线任务的第一部分完成了,剩下的怎么办,剩下的
陈子轻扒着傅延生的衬衣被他捞起来,瑟瑟发抖,满脸都是泪,眼尾透着被人揉吻过的红,嘴唇咬出了不少血,晕在下巴上。
不惨烈,但足够诱人。
傅延生心猿意马,全身阵阵发烫,气息也粗重起来,到这一刻他终于不考虑脏不脏,是不是第一口,有没有被老靠山翻来覆去过了,他想着把最终让他破例的老男人抱去一个空着的休息室,解了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