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一股恐怖的凉意从门口刺了进来,瞬间门把他刺穿,他意识到什么想跑,脚却动弹不了,只能僵硬着慢慢转头,看向门口的厉鬼。
傅延生立在原地,面上挂着笑意“我的发小们都惦记我的未婚妻,你也想分一杯羹”
男孩战战兢兢“生,生哥。”
陈子轻半梦半醒,模糊不清地喊了一声“谁啊”
耳边有惊恐的喘息声,他睁开眼睛倒着看到一张人脸,吓得立刻坐起来。
“怎么回事”
陈子轻看看坐在他床边的男孩子,看看站在门口的傅延生,脑子懵懵的“怎么回事啊,延生。”
傅延生阴恻恻地盯了他几秒,跨进房间门,拖走了世交的宝贝儿子。
外面传来惊恐的尖叫。
陈子轻连拖鞋都没穿就追出去,只来得及看到傅延生一巴掌把男孩扇到楼下去了。
他的脸顿时反射性地一阵抽痛,这个世界的人果然比鬼更凶残。
傅延生后院起火,他把目光锁向未婚妻。
这场火的源头。
陈子轻从二楼楼梯口往下看摔地上的男孩,冷不丁地听见傅延生唤他“微玉。”
他心惊胆战地看过去。
傅延生那张过于精致的脸有些扭曲“你连我的人都要勾引。”
陈子轻冤枉道“我哪勾引了啊,我在自己的房间门里。”
傅延生朝他走近,任由他后退,一路把他逼在墙角的休闲区,看他撞到沙发倒进去,挺着身子要爬起来。
这么个一只手就能掐死的东西,怎么就能一次次掀起风浪。
傅延生抓住他的腿按紧,拉开,往里跨了一步,俯身凑到他眼前“你没勾引,你一身味儿,睡觉连门都不锁。”
陈子轻在傅延生的身上闻到了沐浴后的味道,很有男性魅力,现在他闻着有点反胃。
今晚明明那么激烈,这就把人扇倒在楼梯上,一路滚了下去,冷血程度让他的认知再次刷新。
权势滔天,为所欲为。
陈子轻把压在背后的头发拨出来放在一侧肩头“没睡,我晾头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傅延生将他散了的长袍带子挑起来“这是什么”
陈子轻一把抢回带子,迅速打结系紧,薄薄的胸膛上下起伏。
耳边有沙哑的吐息“怎么不把你骚死。”
陈子轻的后背蹭蹭冒火气,他想到那个男孩子,就又把火给憋了回去,真的得抓紧时间门想办法离开傅延生这个
一股大力蓦地将他翻过去,他趴在沙发上,胸口被靠背磕得发红生疼。
长袍后面的领子被两根手指拉下来,有指腹碾住他后脖上的蝴蝶,他僵住不动。
傅延生漫不经心地把那只蝴蝶碾热,好似它下一刻就要冲破那层皮飞出来,飞到他手上,被他撕成两半。
气氛古怪,陈子轻扭头要说话,这才发现傅延生穿戴整齐,他眼珠一转“延生,你是要出门吗”
傅延生终于想到了兰翕,他眉间门翻涌的戾气有所停滞,起身理了理衣袖,大步朝着楼梯口走去。
陈子轻要从沙发上下来,背对他的傅延生忽然偏头,他又赶紧趴回去。
看着很乖,可以放在手心里逗弄。
傅延生不会被这种假象迷惑或者心软,他冷笑“回来再收拾你。”
陈子轻留意傅延生的动静,等人真的走了,他一步跨两个台阶,快速到了楼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