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掉, ”宗怀棠给他看指腹上的潮湿水光,“那这是什么”
陈子轻的睫毛动了动,淡定地说“不就是你出的汗。”
“哦是我出的汗, ”宗怀棠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声调,他见心上人被他逗得脸发红, 就笑了笑,“好吧,是我出的汗。”
陈子轻理直气壮“本来就是”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宗怀棠摸了摸他的发顶,“吃糖葫芦吗集市上有卖的。”
陈子轻其实不怎么想吃,他说出来的是“那吃吧。”
刚说完,宗怀堂就把伸出双手穿过他咯吱窝, 把他架起来抱进怀里。他因为惯性搂住宗怀棠的脖子,翻着白眼无声吐槽“你仗着别人看不到我, 满足你的癖好私欲。”
宗怀棠抱着他走下桥“心里想什么呢,不妨说出来,我们讨论讨论。”
陈子轻不在这上面争论出个谁有理谁没理, 他趴下来,脑袋挨在宗怀棠的耳边“没什么。”
“新娘子, 绢花戳到我了。”
宗怀棠自顾自地笑道“戳着吧,我乐意,多戳戳。”
陈子轻闻着宗怀棠白色衣领上的茉莉花香, 打了不知多少遍肥皂,才能香到要往头脑里去。
却又不会让人感觉熏得慌,想糙上两句。
这归功于外形出挑,长得英俊。
陈子轻眼看宗怀棠要把他抱进集市里头,他赶紧阻止“到有人的地方就把我放下来吧,不然大家看的就是你摆了个抱人的姿势。”好不容易让县里的人觉得不疯了, 这一抱不就又没了好名声。
宗怀棠脚步不停“老管别人怎么想,累不累。”
陈子轻的身子随着他的一瘸一拐颠晃“随你吧,反正被指点的不是我。”
又憋不住气地脱口而出“我关心你还关心错了”
宗怀棠前行的动作猝然顿住,他偏头看趴在自己肩头的人,目光灼灼“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当初勾引我的大胆豪放去哪了”
陈子轻“”勾引这标签,我跳进黄河搓个十天半月都洗不掉了是吧。
宗怀棠严厉训导“你直接说,我们早就已经亲上了。”
陈子轻要把脑袋从宗怀棠的肩头移开,拢在他背上的手一按,他就又趴了回去。
稠稠密密的吻覆上他的脖颈,含着一声低又哑的慵懒笑意“现在也不晚。”
陈子轻被宗怀棠抓着后脖子亲,嘴巴里外都阵阵发麻刺疼,他的余光瞥到不少人影往这边来,急忙咬了宗怀棠一下。
沉迷于亲吻中的男人只当是情趣,亲得越发投入,越发炽烈。
唾液的交换跟吞咽声清晰得令人面红耳赤。
陈子轻没办法了,就把手伸到宗怀棠的后领里,摸他紧绷燥热的背肌,指尖若有似无地刮擦,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失控,唇舌凶猛的霸占也因此停滞了一秒。
陈子轻在这个间隙捂住他的嘴,大声说“有人过来了”
宗怀棠闭上双眼粗声喘气,他压下眉间激烈涌动的欲望,意犹未尽地啄了啄捂着他的手心,把人放下来,牵着走完回集市的后半段路程。
集市上好几个卖糖葫芦的,看着都红都圆,都好吃。
宗怀棠随便在一个草靶子上选了一根糖葫芦,他在最上面的山楂边缘咬了一块,有年长的上前打探他是不是真的好全了。
陈子轻抠宗怀棠的掌心,宗怀棠捉住他的手指不让他乱动,神态自若地与人交谈。
除了面容清瘦一些,其他看着和两年前从外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