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还有毒,宫中最忌讳这些。
容昭将方方面面都想到,不仅不会让皇帝夺走产业,还能借皇帝为烟花扬名当真是好算计
再想想她吩咐谢洪的话,容屏眼神更加深邃,深深看着容昭。
容昭扭头看向他,微笑“父亲,孩儿没让你失望吧”
容屏看不惯她这副骄傲模样,冷哼一声,讥讽道“保住了烟花又如何有人预定福禄庄又如何你可是花光了十万两白银,三月之期马上到,你拿什么还”
容昭开了这条路子,只要有人预定,有生意,便是三月之期到时变卖安庆王府产业还债,骂她“败家子”的声音也不会太多。
所以
他抬着下巴,等着容昭求爹救命。
然而,容昭笑容不变“父亲,还账不是只有一个途径,你放心。”
又被堵回来,容屏恼羞成怒“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还”
说完,继续讥讽“堂堂安庆王府世子,为了还债将自己搞成商人,若是这样也还不上,那才是贻笑大方”
容屏其实很欣赏容昭的“福禄庄”,以承办宴席获利还债,便是他也忍不住心中叫好。
但“不孝女”怎么都不肯说句软话,容屏梗着脖子说不好听的话。
容昭无奈摇头“我可不是要做商人,父亲拭目以待吧。”
她要做的从来都是资本家,这只是她在京中第一炮,资本之路,才刚刚开启。
容昭抬手行礼“父亲,张三公子还等着孩儿,孩儿先行告退。”
说完,她转身便走。
“等等,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容屏扬声道,心中焦急。
容昭可是女扮男装啊
却不仅不避着人,反而一直游走于人前,这万一被人看穿
然而容昭摆摆手,头也不回。
“真是胆大包天”容屏气呼呼,咬牙切齿“还有那欠债,我看你怎么还”
等容昭背影消失不见,他转身吩咐随从“把安庆王府账本拿来,我看看哪些可以悄悄变卖”
谢洪“”
王爷,不是说好不管吗
张长言等了足足大半个时辰
越等脸越黑,他转身看向伺候的下人,冷笑“还要等多久世子莫不是反悔了,不准备还上欠银”
话音落地,一道声音响起“让张兄久等了,是容昭来迟。”
闻言,张长言长出一口气。
他也是害怕容昭反悔,现在容昭出现,应当是不会反悔吧
“世子可算是来了,钱呢”稍微见礼,他迫不及待便问。
按理来说,换个人让他等大半个时辰,他定是要生气的,毕竟,便是皇子都没有让张丞相家三公子等这么久
但谁让欠钱的才是大爷,只要今天能顺利要到钱,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张口闭口便是钱,可见这段时间,两万两将张长言逼得有多惨。
容昭示意他坐下,自己则在旁边坐下,吩咐“换一壶茶来。”
而后她打量张长言,惊讶“张三公子怎的清减了”
张长言“”
老子为什么瘦,你不知道吗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幽怨“我瞒着父亲借给世子两万两,这两个月拆东墙补西墙,甚至还借上了高利贷,你说我为什么清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