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说是有好事,现在又说无事,张丞相看着这个不成器的三儿子,眉头皱得死紧,脸色极为难看。
二公子张长行再次狐疑地看向老三。
他总觉得老三藏着事情啊。
不过张长行什么也没说,只一脸探究地看着张长言。
老大张长知没放在心上,他知道父亲只口头嫌弃,实际很是宠溺弟弟。
他与张长言年龄相差太大,虽然不同母,但也没什么过节,这时宽慰张丞相“父亲,也没必要埋怨老三什么,他年纪还小呢。而且比起安庆王世子,老三也不算不成器。”
张丞相闻言,神情果然好看了很多。
是呀,比起安庆王府世子容昭,老爹刚倒下就能把王府往死里坑,张长言这样没本事的,也不算太糟糕。
至少他不坑爹啊。
想到安庆王世子,他都替老对头安庆王生气。
两人一直没分出高低,两家也一直没分出高低,现在于孩子上分了胜负
但谁让安庆王教不好孩子呢
他想,若是安庆王府被抄家。
他一定会上门“宽慰”老对头容屏的。
张丞相不再生气,只没好气警告一句“你要是敢像安庆王世子那样胡闹,断我张家基业,腿都给你打折”
张长言“”
他嗫嚅半响,到底是没敢说出真相。
张丞相与老大、老二还在讨论如何打垮安庆王府,而张长言踉跄着走出书房,整个人都宛如霜打的茄子,十分狼狈。
等在外面的玉竹上前搀扶他,见张长言反应不对,疑惑“三公子,欠条的事告诉丞相了吗他不高兴吗”
张长言猛地瞪大眼睛,眼眶通红,压低声音“闭嘴以后不许提借条的事”
玉竹被吓呆了。
张长言拉住他往前走几步,神情焦急,语气急促吩咐“你赶紧拿着欠条去安庆王府找容世子,把钱要回来。”
玉竹一怔“要回来能要回来吗”
能吗
张长言也不知道。
但他只能抱紧一丝希望“还不快去,必须想办法拿回来”
玉竹离开后,张长言在屋里急得团团转,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终于等回玉竹。
“怎么样”他急切上前。
玉竹摇头“没见到世子,安庆王府有些乱,好像是王爷病情有了变化,安庆王世子没空搭理小的,只让人传话”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张长言,显然不太好说。
张长言已经急得不行,咬牙“赶紧说,一个字也不能差。”
他现在只想要回钱。
按照张丞相的猜测,四大亲王的钱恐怕拿不回去,那他的钱肯定也拿不回来呀。
那可是两万两
要是损失两万两,他爹能把他腿打折。
玉竹哭丧着脸,低头,小心翼翼一字不差地传容世子话
“张三,欠条上写了三个月,那便三个月后还钱。”
张长言“”
他直接一屁股跌倒在地。
完球了。
与前朝皇帝长期不早朝不同,大雁朝当今永明帝很是勤勉。
虽不是每日上朝,但也是三天一次朝会,每日都会接见朝中大臣,处理大雁朝事物,兢兢业业,称得上是个勤勉、纳谏好皇帝。
这一日便是三天一次的朝会,五品官以上,全都早早等在金銮殿。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