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拿东西换。”阎泽言点头,“那些东西不好一下子都出手,划不来。等后面出手,不紧急,还能多卖点钱。”
到时候,春兰要是还需要钱,他还能再送一点。
阎泽言想自己一定得多努力,争取早日升官,早日去京城。他没有想着镇南王府的人会不会设法把他调去京城,镇南王府的人多,春兰过去还指不定会如何,也许她还被人忽略呢。
“一二百两银子就行。”阎泽言盘算着他娘可能有多少钱。
“还一二百两呢。”阎大娘不想拿出银票来,按照这个拿法,儿子是得给春兰上千两银子,“哪里有那么多,最多五十两银子。你也好好想想,拿那么多给她,以后真要是她都是县主了,有这么一个身份,也不用你给那么多银子。”
“春兰被封为县主,我与她的事情也是在皇上面前备过案的。”阎泽言忽然想到这一点,他眼睛一亮。
齐王说过他在奏折上是这么写的,当时,齐王还开玩笑说,春兰当上了县主也得嫁给他,她若是不嫁给他,那便跟欺君没有差别。是他以深情以军功去打动皇帝,再有就是制盐的法子,皇帝就封了春兰做县主。
阎泽言认为春兰该当县主,她是有功劳的,偏偏那些人就觉得春兰一个弱女子不可能这般厉害。
“便是皇上没有赐婚,我与她之间的亲事也不可能变动。”阎泽言道。
“她生父是谁啊”阎大娘道,“是不是很厉害,还能改变你们之间的婚约”
“是镇南王府死去的嫡长子。”阎泽言道。
“我的乖乖,王府,那是顶顶厉害的了啊。”阎大娘有些被吓到,“先前,那些人还说春兰配不上你,如今,是你配不上她了。”
“便是先前,我也是配不上春兰的。”在阎泽言的心里,春兰十分优秀。
“是,是,是,原先也是。”阎大娘感觉二儿子的脑子里就只有情情爱爱,反正二儿子会赚钱,就算现在攒的这些家底没有了,后面再攒一攒就行。
大不了,二儿子以后就娶普通人家的姑娘,那些乡下的姑娘要的彩礼也不多的。
阎大娘不担心阎泽言娶不上媳妇,就是担心他娶不上他所想要的媳妇。
“您多给点,我有其他的东西抵。”阎泽言道。
阎大娘拗不过阎泽言,她还是拿了二百两银子出来。家里统共也就是二百多不到三百两银子,她还得留着一些钱给小儿子去府城赶考。
有大儿子的东西抵着,家里再赚一些钱,倒也够小儿子去府城赶考。要是不够,还能把东西卖了,钱也就回来。
这也不算是阎泽言拿了家里的钱,自己不给儿子,儿子还会想其他的办法。
阎大娘看着儿子忙碌的身影,她终究还是没有再提醒二儿子。就当是破釜沉舟,能成最好,要是不能成,二儿子也不会再那么执着。
而春兰压根就不知道阎泽言的举动,她想的是要是自己进京,就不能在这边开新的铺子,就是大表哥夫妻那个铺子。她人是没有在这边,以后可能也不能跑过来长住,除非阎泽言混不进京城,这个概率太小了。
春兰跟随刘婆子他们从京城来到西北,她低价处理刚刚买了多久的铺子。她最开始是租铺子,后面才买的。她当时也肉疼,一下子就亏了好多两银子,但她人没有在京城,又没有人帮着她打理铺子,只能卖了。
这一次,春兰要从西北回去京城,她没有打算卖铺子。刘大表哥夫妻住在那边,他们还能经营铺子。春兰没想着把铺子送给他们,若是送了,这里头还有一大堆官司,刘家其他人必定会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