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5,8. 真相 就以他不举,生不出孩子的名义和……(2/4)
死下落,原本做了天衣无缝的计划,不曾想遭逢旧友背叛,被敦罗王的部下抓捕入狱,彼时陛下并未说要如何处置叔伯们,那时我还想,他们兴许有机会活命。直到我被放逐苦渡寺,余家人却把我带到枭山,在宴地,我看到世叔世伯们在鼎锅中,被剔了颊肉,已没了气息。”

    “我在狱中见他们时,他们就告诉我父亲旧友中出了叛徒,那人也和父亲一样去参观了玉匣,也许早就为匣中内景震撼折服,所以我逃出枭山后,宁愿自己流浪,也没有去投靠父亲的旧友们。因为我根本分辨不清哪些是好人,哪些是能把我再次送回枭山的毒蛇。”

    “在枭山时,我看到叔伯们在沸水中死不瞑目,他们的视线落处,是我爹娘和族人们的遗骨他们是在身心两重煎熬中死去的我甚至来不及悲痛,因为我看见自己和牲畜也没什么两样,被铁夹锁住肩膀、喉咙,铁链绑缚身体,爆竹声响起,便和一群如我一般大小的稚童,并着一群猪狗牲畜跑往枭山深处,背后坐着文武高官,手执弓箭,朝我们射来。我记得清清楚楚一波箭潮落下,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了三百多次,第二波箭潮才再次落下,然后隔了五百次心跳,第三波箭潮袭来”

    那年他才五岁,他不懂这是什么。什么东西什么事情什么意思他一直在跑,怎么跑都跑不出枭山,那几百次心跳、片刻钟的时间只能让他短暂地放松与悲伤,他以为箭潮是为置人于死地,被命中时已经做好了随父母而去的准备,却不想,箭矢滞钝,原是只为取乐。他再被带到高官面前时,匍匐在地,被几道长枪长剑押着,他终于看清了坐在中间那人的面庞,听懂了他们在做什么。

    何肉之糜你不敢食他被铁夹上的长锥束缚得快要窒息的嗓子也终于发出呜咽长嘶,哪怕每说一个字都是钻心的疼痛,他也在为父母开口求饶,不行,不要。他懂了,他爹娘叔伯被吃了,被人心吞没。

    高官说的字句,他都清清楚楚地记得。他们说叔伯是假借救故友之子的说辞,找旧友骗敦罗王的兵力作乱复国,好在旧友成为敦罗王一位部下的幕僚后,早早地就与前朝断了往来,假戏真做,为新朝效力,于是将几人的行程上报,才使其全数落网。

    他以为自己可以解释,解释叔伯想闯大牢救他,只是顾念与父母的情谊,并不是为了再度造势谋反,也不是为了祸乱,他们罪不至此留他们一具全尸吧可嗓子险要被刺针穿透,他越是解释,这些人就越高兴。解释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事情,他们喜欢看你解释时窝囊的样子,并以毫不在意地神情狂欢。

    “你不是问我到底受过什么刑吗”萧蔚扒开衣襟仰起头,“我能想出以船头缚长锥破冰,是因为我曾被缚刺针刺喉,每每开口,刺针便如长锥破冰般犁开我的皮肉我的心口烙疤愈合了依旧经年痛痒,是因为我被烫下贱字红铁时,我也正亲眼看着父母的白骨被打磨成器为何越是窒息的境地,我越能冷静,因为我被活埋的时候,只记得要冷静、要憋气,要找一处活口呼吸我是从坟堆被刨出来的,至今不知是谁救了我”

    萧蔚凝视着她,痛不欲生,“反而想忘也忘不掉的是坐在高位之上俯瞰我、活埋我、残害一群稚童的人他有着和你爹一模一样的脸他是”

    “那不是我爹”余娴激动地打断他,怒目而视后又用手臂挡着脸低下头啜泣,闷声道,“那不是”

    萧蔚何尝不是一直猜测,余宏光性情大改,会不会从头到尾根本不是他可任由他如何查,也查不出余宏光有同胞。他也想到了花家那群技艺高超的人脸师,可彼时花家尚不出众,人脸师更如古老传言一般存在。难道天下真有两个如此相像之人像到能顶替身份,像到陛下也不追究身份的来龙去脉平白让一个替身接手官职吗

    他想留在陛下身边,无非就是想知道,陛下又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