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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风,起 他有罪,他爱上了仇人的女儿。……(1/3)
    胸膛窃听心鼓声, 一声哽咽,一声痴嗔。动情与否,是真是假, 将他的喜怒哀乐随时挂于心尖的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枭山虽浩荡雄伟, 但地势险要, 也许艰险了些, 换个角度想,反倒是好事, 证明能去的地方变少, 搜查范围缩小, 能聚众摆宴的地方就更少,证明无须巡查队来,他俩人就能搜查得精准。

    只是原本萧蔚或是余娴一人偷偷去的话,不算招摇, 原本都寄希望于留下的人能打掩护,没想到两人想到一块, 都要去。那么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流连在外多时, 就成了首要解决的问题。

    “要拖延至留宿于此倒是简单, 但我阿娘只要与我同一个屋檐下, 夜半时必会来我房中探望,为我掖被,有时来回三番, 糊弄不过去的。”余娴想到了话本里的龌龊法子, 低眉脸红道,“不如装作办那种事,阿娘听见了,也就不来打扰了。”

    “你平日到底看些什么话本有机会与我一同看看。”萧蔚被她的想法震撼住, 顿时面红耳赤,“饶是假的,让你阿娘觉得你我这般不守规矩,非要选在祭祖之日故居处行事不太好吧”

    余娴羞臊难当,把头埋在他胸膛,闷声问,“那你说怎么办跌打扭伤,我阿娘就会接骨揉淤,装病喊痛,只会让阿娘夜半来得更勤快。其实我阿娘对我爹祖上无甚好感,常与我说祖上无德,且她是通情达理之人,年轻人情至深处,难以自持,兴许阿娘并不会觉得这等事忤逆呢”

    萧蔚虽不是死板的人,但还是觉得不行。这样不仅会让她爹娘觉得她如今有酷似两位兄长的顽劣,对余娴生出怨气,而且也会对他这个女婿诟病几多,更多的可能会以为余娴是被迫,而他当真连祭祖的场合也不顾,强行入她。遂红着脸摇头,失笑道,“不行。我再想一想别的办法。”

    清扫的流程规划在半个时辰内。余娴坐在石凳上,撑着下颌看萧蔚清除杂草,有时候真想给他擦汗来着,可他一直气定神闲,也没出汗啊这个。不到半时辰,院内大半杂草都被他割除完,连带着树叶也捡干净了,收在篓子里。

    回去后发现阿娘也坐着没动,板着脸,好像还在为阿爹骑马骑得不好的事情不高兴,阿爹在她旁边擦灰,擦得桌子都反光了,也不肯换个地方,只为哄阿娘开心,“下次祭祖绝不来这破地方了,山高路远的还非要骑马才能赶到山脚我发誓,未来两年,我再来我就是蠢猪小桉,你也发誓,你再随我来,我就是蠢猪。不管谁来,我都是蠢猪。”

    阿娘欲言又止,乜了阿爹一眼,见他露齿笑眯眯地,哼声转头,“你本来也不聪明我都说过多少次了,骑马带人不是这样带的二十年前我就教你,带的人要坐在骑马人的后边这样既不会遮挡视线,也不会揪扯缰绳,马才跑得快二十年后你怎么还是带我坐前边你有那个技术么这样根本跑不快”

    阿爹反复赔罪,见她越想越气,便指东说西,“你看这缭绕山尖的冰云,仿若眼前指间门,多好看啊,就是有些冷。咱们留宿庄内吧在院子里燃起篝火,吃团圆饭,守完岁,明日再回家。”

    不知为何,阿娘沉吟了会,不恼了,轻声对阿爹说,“难得来一次,便烧得旺一些吧,山中太冷了。”一顿,她挑眉问,“你不怕了”四处坟墓森碑,阿爹的胆子很小。

    阿爹伸了个懒腰,用力拍拍胸膛,“反正我吃软饭的名号打出去多时了,每次来都有你在嘛再说了,细想一番,也是自家祖上的鬼魂,甭管活着的时候一批人对我有仇有怨,还是另一批人于我有恩有德,双方打架,两相克化其实无甚好怕的而且你也知道,我命硬”

    二哥在屋内洒水,大哥扫湿尘,爹娘的心腹在几道门前分散忙活。半个时辰内,圆满清扫完成。如阿爹所言,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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