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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姑爷看了不得美死 醉疯来连他亲脖颈时……(5/6)
母四下打听过,仍是不知令堂下落,这些日子又想起来,挂念得病了。许是菩萨见家母诚挚,终于让她托到关系寻着了人,家母病未痊愈,特意让我先来探望一二不知令堂可还好”

    女子茫然看向身旁的男人,男人上前一步,门前的大灯笼才将他脸上的胡青映亮,“这是我媳妇,你要找的许是我娘,她早都死了。”

    余娴讶然,连忙道歉,“是我唐突了。”

    “没事,她带我来这没几天就郁闷死了,死了二十年了,你不知情不怪。”男子说话倒一点不端着,全然不见曾是高官家少爷的做派,“回去告诉你娘吧,让她别再挂念了。”

    余娴踌躇一步,“二十年了那你是如何”她想问他是如何活下来的,又觉得不妥。

    对方却并未在意,“我那时候也有十二岁了,识得些东西,有米有田的,怎么活不下去”稍作一顿,他反问余娴,“不瞒你说,自我爹暴毙以后,还真没有所谓的故交找上门过,你是怎么知道这处的”

    余娴别开视线,故作淡然道,“把细些打听,总有线索。”

    男子乐呵一笑,“我们要开饭了,你走吧。”语罢他携着娘子转头。

    “可是”余娴跟了两步,还未开口,男子猛地回头。

    “你不是来问我母亲的吧”他厉声呵道。

    余娴被他突然的大呵唬得一愣,一默,周身有匆匆脚步声,原是护卫听见声响穿过白林赶来了,拔刀护在她身前。

    这下男子愈发怒了,“饶是离城街偏远些,也是端朝的良民你们干什么”不曾注意,他身旁的布衣女子方才已进屋抄了一把菜刀过来,此时亦神色警惕地举起来作护。

    余娴示意护卫都退下,“是我的护卫太鲁莽了。令尊当年受玉匣之祸暴毙而亡,近几月又有人将玉匣祸事重新翻了出来,这次大难临到我家头上,我怕家人受难,才想要寻令堂问个清楚,没想要乱你们清净。”

    男子这才让自家娘子也收起菜刀退后,又怒瞪着余娴,“我爹为啥死的我娘不晓得,要不然她也不会郁闷得跟着去了,我那时才十二岁,更不晓得。”

    余娴赧然,却不死心地追问,“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哪怕不曾见过玉匣,也该听说过”

    “我但凡知道一星半点,当初十二岁的心智,那些人随意审审就看出来了。”男子叱道,“没准和我爹一起归西了。”

    余娴被他叱得双颊通红,仍要固执问下去,“毕竟你经历过一遭,饶是不知玉匣内情,也该看见了行凶者的面貌”

    男子不说话,乜着她,像乜个傻子。

    余娴当然清楚,行凶大多是雇的杀手,饶是看见了面容,也无甚用处,而且这么多年,容貌易改姑且不谈,他也该忘了。但余娴不肯放过蛛丝马迹,“再想一想呢”她回头,从春溪的手中拿过一个沉重的钱袋递过去,“麻烦你了。”

    旁边的女子眼睛一亮,用手肘碰了碰男子,男子无奈,想了一圈,只有那一条,虽是无关痛痒,但好歹能打发了眼前女子拿到钱财,便道,“我只记得,那人从天而降,背着两把大刀。”

    余娴诧异“什么样的大刀”

    男子思索片刻,“大刀把上,各有一只金虎头。”

    余娴和春溪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的眼眸中看到了惊惶,脑海里的虎啸于无声处迸发,冲得两人昏了头。

    按下心绪,余娴将钱袋给了他,打道回府。

    马车上,余娴回想外公的话,他说寻常长刀不会那样重,他手中那两把是专程做的。虎头刀常有,双刀常有,大刀亦常有,可两把为一套的虎头大刀不常有。难道当年那些高官,都死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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