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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莲鲤知,连理枝 “想做你口中,你与之……(6/8)
儿和白莲都不喜,咬着莲瓣的鱼儿遂又浮起,辗转至上。

    一浮至水面,顷刻莲聚似潮,将鱼儿推至岸边,此处有水为镜,映照出莲貌,再看红鲤,叼着心瓣,无水窒息之状,频频呼气,煞惹怜爱。

    于是莲瓣被神池之水推着涌抚鱼身,鱼儿浅鳞渐落,露出与白莲相接时留下的醒目痛痕,鱼儿欲回水,频频攀莲而咬,白皙的莲瓣上,便留下一处处狼藉咬痕。

    此成莲折腰,鲤咬心之怪传。

    然而折腰咬心,又名斩腰食心,亦是悍世酷刑,如雷贯耳。萧蔚猛地睁开眸,自余娴的颈窝处抬首,陡然撞入镜中人眼眸,原是梳妆镜内映照出的他,正满脸惊诧慌乱,凝视着自己。

    与此同时,映照出的还有赤心莲与碎鳞鲤的缭乱之景。

    心脏传来异常的刺疼,他捂住心口。

    这是什么

    他在做什么

    面前这人,可是余宏光的女儿他只能为利诱她,不能被她所惑。

    他低头看向余娴,忽然退却的暖意让只着片缕的她觉得有些冷,遂蹙起眉缓缓睁眼,见萧蔚正凝视她,她心慌得不知所措。

    萧蔚与她对视,暗中压制心绞之痛,余娴也就一直这么看着他,揣测颇多。

    待绞痛散去,心念磨平,他的欲也终于平息。

    忽然,余娴似想通了什么,红着脸问他“难道你真有隐疾吗”

    萧蔚的火差点没又翻上来,咬牙切齿回,“我没有。方才我都”他话说一半,难以启齿,大感窘迫,遂别过头躲开她的视线,暗擂心鼓。

    怪了,他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会因这个羞恼从前听她说要为他烹煮牛鞭都很淡然,现在却在意她说这样的话了他想说,方才他都如何

    余娴想了想,恍然大悟。此话之意,此话所述,确实悍然。她捂住脸。

    见她这般反应过来,萧蔚也生出尴尬,这风月真是无端催生恼人之意,不是人该沾的东西。

    两相沉默不知多久,外边敲锣声提醒三更天,他俩才没那么害羞,只是彼此都不敢看对方眼睛。余娴拉了拉衣襟,方才太荒唐,她再回想起来竟觉得出格,不像是她会做的事,遂推开他,将散落在地的衣裳捡起来还给他。他迎她便和,他拒她不留,这般模样,应当称得上是弥补了矜持。

    萧蔚接过衣裳,吞吞吐吐地谢过。

    要入睡,便要登床榻,想起方才还在这上边滚了一圈,双双又红了脸。

    余娴脚指尖儿都快抓进地里了,她的外裳和鞋就是在此处抛飞的。

    天啊,杀了他吧,他都干了些什么啊萧蔚咬牙,扶住额紧张道,“我、我还有公务,今日去书房睡。你快歇息吧。”说完他落荒而逃。

    枕上,还有两人交织的发丝香气。余娴彻夜难眠。

    次日一早,趁着萧蔚上朝还没回来,余娴吩咐春溪去跟良阿嬷回话,她想通了,她要去陈家避几天。这世上还有比行房到一半打住,之后两个矜持的人都频频回想起各自荒唐更难堪的事吗压根没有。

    听闻她想通了,良阿嬷当然高兴,当即为她打点行装,生怕慢了一步她会反悔,从得信,到出门,拢共只用了半个时辰,可谓风驰电掣。

    因着余楚堂出事那日,余母就有了把余娴送到麟南住几日的打算,所以麟南那头也一早派了人来,就等着寿宴后把人接回去。十几个带刀护卫,插着陈家的幡子,不管是无意者还是有心者,都不敢接近。

    余娴并未带走机关匣,阿娘那封信她还未拆看,倘若回来时萧蔚私自拆过了,她必能知道,而他为何拆看,也需要给出说法。但她相信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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