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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你要亲我吗? 这下可泪眼朦胧哭得没个……(2/3)
间已无上下之别,但她仍是不敢相信良阿嬷会打她。

    良阿嬷瞪着她,嘴唇颤抖,伸出的巴掌也在颤抖,一时又急又心疼,看着她的脸说不出话来。余娴也头一次倔强得没有哭,只是望着她,神色错愕。

    半晌,她说出一句“我我说对了是不是”真是实心眼的孩子,她也不怕再被打一巴掌。

    良阿嬷不再看她,转头离去“明日跟奴婢回鄞江吧。奴婢会将小姐在麟南的所作所言尽数禀给夫人的。”

    次日回鄞江的路上,余娴的脸肿起来老高,这下可泪眼朦胧哭得没个完了。良阿嬷望着窗外,也不哄她,春溪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一旁拿着鸡蛋想为余娴敷面,却频频被余娴捂脸擦泪的手挡住,急得不知无措。自余娴过了豆蔻之年,春溪也是头一次见她哭得这般梨花带雨。

    余娴此刻根本顾不上昨夜誓死不哭的骨气,到底是干了几十余年气力活的嬷嬷,旁人是不晓得这一巴掌有多疼。而今在马车中,无外人看她娴静端庄的模样,她可哭个够,不可回宅后在萧蔚面前丢了这脸。

    临着快到鄞江,良阿嬷心软了,对她说道“小姐日后不可向旁人提起昨夜的话,更不可深究其中,自然不必再受苦楚。阿嬷是为了你好,那话落到夫人耳中,也是一巴掌的份儿。”

    余娴抿唇,哭了几日车程才松和下的心,又被良阿嬷一句话勾惹出难受劲,她脸上的巴掌印还疼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姑且抽噎着答应了。

    到萧宅时,已是傍晚,有下人提前来通报,萧蔚在宅门口等她,马车停下,良阿嬷和春溪先下来向他施过礼,他上前接手余娴。

    却见余娴顶着如核桃般鼓起的一双眼和烙了巴掌印的一张脸撩帘出来,他愣住了。

    余娴窘迫不已,却捡回了矜持,只握住他的手下了马车,随后一言不发地进了宅门。萧蔚紧跟在她身后,一路回到卧房。他关上房门,想要点一盏烛,下一刻听见余娴啜泣的声音,点烛的手就顿住了,问道“你想让我看见吗”

    余娴不说话,只低声啜泣。萧蔚没有点灯,就着窗外走廊上的灯火,坐到她身旁。

    “怎么哭了”萧蔚轻声问她“谁打了你”

    黑暗中传来窸窣的声音,是余娴在掏绢帕,掏了半晌没掏出来,啜泣声更大了。

    萧蔚抿唇垂眸,抬起手臂,将手横在她面前“嗯”

    纤劲的红酥手周围萦绕着松香,余娴抬眸,瞧不见,但知道是他的,犹豫片刻,她伸出指尖捏住了他的袖子边。

    萧蔚正想说大可不必如此拘谨,尚未出口,只觉掌心濡湿一片,原是她虽只握着袖边,却捧起他的手背,将脸全数埋在他手心。

    有些灼热的泪滴落下,和着她呼出的气打在掌心,有些酥麻,此刻寂静幽深的房中,触感更加明显。萧蔚的心口也跟着痒了一下,饶是不能看清,也惹得他转过头看她。

    待哭得够了,余娴轻打了个哈欠,手中稍微松了些,萧蔚收回手,余娴却下意识又握紧了拉拽到心口,险些暴露情思,一瞬心慌意乱后,她赶忙松开“抱歉,我方才是因为把你当我阿娘了。”

    萧蔚微挑眉,神色不改地抬起手“那此刻,再握着吧。”

    余娴歪头不解“什么握着”

    萧蔚抿唇,轻声道“我的手,握着。”

    余娴蹙眉,比他的声音还轻些“为何”

    萧蔚思忖片刻,温柔地说“因为你方才把我当你阿娘那般握着。我想看看,你把我当夫君握着,是如何握着。”

    余娴心头剧震,顿时羞红了脸,好在房中无光,他瞧不见,让她放心些许,踌躇半晌,她想遍了如何委婉而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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