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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他是我的夫君 我是鄞江城独一无二的余……(1/3)
    僵持不下时,萧蔚反而放松了下来。观她神色慌张,想必亦有难言之隐,不敢戳破此事。既然她只作试探,不敢坦言,自己又何必担忧,反落疑点。思及此,他的眸子微漾,瞬间便露出笑颜“娘子何必惊惶,你我已是夫妻,合该坦诚相待。昨夜我确实出过门,不过是夜半难眠,见月景尚好,书房中沐月寻乐。却不知娘子为何醒来脖颈又疼了吗”

    余娴顺着他的说法用手摸了摸脖颈,颔首应是,心思却旁落在他说的“坦诚相待”四字上。她想问他心口异样,怎也说不出口,一是在余府中陪他立食已表现得太殷切,想必让他自得已久,心中定然笑她不够矜傲。二是,那日郎中临走前神色太过诡异,不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疑难杂症,更像是不敢沾惹此事。若是直问,他未必会说,就算说,恐怕也是安抚她。

    萧蔚见她沉思,开口打断“今日天清日朗,娘子可想出门”

    余娴点头,又问春溪“你上次说,小楼出了什么戏”话一脱口,她突然意识到萧蔚曾经身份,生怕他敏感多思,急忙看去。

    只见萧蔚的脸上果然流露出了失落自卑之意,虽然只有一瞬间,却巧合地被余娴捕捉到了,这一刹后,萧蔚又笑脸从容“娘子想听戏,那咱们就去听戏。下人前几日一直在说的,许是笼中鸟一曲,这些日子下朝途中,我亦有耳闻。”说完,他垂眸,像是回忆起了曾经的日子,惹得余娴频频蹙眉。他再垂一滴泪,她便要抛却身份上前捧起他的脸哄了。若是日后晓得他萧蔚从不为此事自卑,余娴恐怕要被气死。

    余娴很想悔言,但萧蔚已立刻唤人驾马了。

    双辕滚走,两人很快到了小楼。上次来此,还是两年多前的私会,如今携手正大光明进来,余娴万分感慨。于萧蔚来说更不同的是,他曾以卑贱之躯站于台上俯视众人,而今频上青云,身份骤变,却在台下了。

    他的容颜,客座多见,此时都忍不住窃窥,心道人若是发达了,确实多了几分贵重之气,从前只觉他清冷孤傲,殊不知倒真有个大人物的气场。

    然而也有吃醉酒的人不知好歹,上赶着找乐子。邻桌的醉汉捏着酒壶,狐疑地歪头打量萧蔚和余娴,突然伸手指着萧蔚的鼻子“这不是、这不是那个谁那个谁嘛戏要开始了你咋还不去更衣上妆”

    大家闺秀没见过这种场面是正常的,余娴安慰自己。不必担忧,自己只是没见过这等俗事,不代表此事可怕,必然是小场面,萧蔚早已见过数次,自会解决。

    下一刻,一巴掌落在萧蔚脸上脆响“问你话呢哑巴啦”打偏了,只落下几个指尖印。

    萧蔚生受了。这下余娴可以开始害怕了。她看向萧蔚,满脸不解,他从前在此处就是受这等窝囊气的怎的一句也不反抗别说余娴,就连一旁跟来的春溪也愣住了。

    那醉汉还要继续说教,周遭一片唏嘘,小楼的小厮上前来将人安抚住了,连忙说“客人您认错人了,认错人了咱还是坐着听戏吧马上开始了”

    余娴握紧拳“站、站住”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连带着尾音也在抖,不仅毫无威慑力,还因声儿太小,两字被吞没于人群哄闹中。再不是为萧蔚出头,她自己也尴尬,为了找补,她站起身又抬高声音道“你们站住”

    周围安静了许多,都转过头看她,萧蔚亦惊讶地望向她,春溪愣了一瞬,一边以为自己早上起猛了或是还在做梦,一边悄悄去门口叫自家打手进场。

    “我”余娴微微抻直身,抬高下巴让自己显得硬气些“我爹是正二品刑部尚书余宏光余大人,我娘是麟南御用锻兵世家陈家独女陈桉,我是鄞江城独一无二的余娴,这位,是我的夫君”

    余娴抬手介绍萧蔚“他是七品刑科给事中,他在认识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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