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青笑着收回视线“也没什么,就是好奇。”
陆绪章“嗯”
孟砚青“你现在每天都是五点多下班,以前呢”
陆绪章“以前那自然多加班了,回家又没人等我。”
孟砚青笑了“天天加班,那你属下不是要恨你了”
陆绪章轻叹“做我们这工作的,总归是要加班的,我加班他们得加班,我不加班,他们照样得加班。”
孟砚青打量着他“也对。”
陆绪章听这话,再次看了孟砚青一眼,他总觉得她眼神中别有意味。
他低声问“怎么了谁说了什么”
孟砚青却走到他面前,抬起手来,笑看着他。
陆绪章见此,微俯首下来。
孟砚青纤细柔软的手指轻搭在他的领带上,帮他略整理了下。
之后,她才轻笑着道“有个问题想问你,不过回家再问吧。”
这种单位的大办公室,实木红办公桌,旁边书架字画,总体气氛就很官方很严肃,况且刚才还有两个属下很正经严肃地汇报工作,况且他西装革履的样子是如此克己守礼,她实在问不出来,有些亵渎。
陆绪章“好吧。”
说着这话时,孟砚青视线垂下,恰好扫到了他办工作上摆着的相框,已经换了。
换成了她和陆亭笈的合影,母子两个笑得璀璨。
陆绪章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自己也看了一眼那合影“上次照片洗出来的,我觉得这张不错。”
孟砚青拿起来,仔细看了看,也觉得挺好“不是有个我们三个人的吗,为什么不换那个”
陆绪章“我办公的时候,偶尔一抬眼,看到你们两个觉得心情不错,如果看到自己,难免要打量一番,觉得有些奇怪。”
孟砚青听他这番理论,差点笑出来“你想法太多了。”
一时两个人出了办公室,陆绪章干脆挽着她的手的,路上遇到同事,难免侧目,不过他并不避讳,这难免又让众人暗暗叹息。
陆绪章这些年不知道多少爱慕者,最后也没谈过一个,如今倒是好,老房子着火,这烧得可真旺,往日那么稳重内敛的人,如今倒是牵着自己这小未婚妻的手,都不舍得撒开的。
上了车后,汽车缓缓驶向王府井,这会儿下班高峰期,路上都是自行车。
孟砚青看着窗外街景,天气暖和了,已经有时髦的姑娘穿起裙子来,这几年港台风在大陆很流行,不少人喜欢上了港式的红裙子,那红艳艳的裙子,在柳絮飘飞中倒是别有一番意境。
这么看着的时候,她再次想起陆绪章的“阳痿”一说,忍不住笑了,再次看了眼陆绪章。
陆绪章微拧眉,以询问的眼神看她。
他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只是她不说,他也只好不问,但现在那含笑的眼神明摆着说,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但我就是不告诉你。
陆绪章略抿了下唇,收回了视线,也看向窗外。
她就是在逗他。
谁知道这时候,孟砚青突然想起一件事“呀,今天上午,我在学校上课,遇到我们一位教授,对方说,已经搞清楚了那水胆翡翠的事了。”
陆绪章听着,看向她“说起来,最近我看着那翡翠,觉得里面好像不太一样了。”
孟砚青“不太一样”
陆绪章“你先说,那位教授怎么说的”
孟砚青“说这翡翠里面是一种古生物,估计是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