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自己回他。
“当然我结扎也不光是因为外公。你知道,我那个弟弟喜欢上了一个高大威猛的鬼佬,注定没后代了。我爸把传宗接代的希望又转到我身上了,他只要我结婚就把家业给我,我觉得,刘家和冯家的血脉,没必要传下去,我结扎了,我结婚了,我掌控了冯家的大部分产业,然后让我爸知道”冯学明酒后话太多,他诉说了太多压抑在心里的不平。
可能各自都压抑了太多情绪,他居然能懂冯学明的心情,他伸手拍了冯学明的肩。
大概是自己给了他三分颜色,这个冯学明就开起染坊,冯学明勾着他的肩问“我说,你是不是不行啊”
自己愣在那里。
“林益和在酒桌上说他睡樊琪的时候,樊琪还是个处。她那时候跟你早结婚了吧如今你都这个身家了,也没见你身边有个女人。你是真不行吧”
这半小时的友谊就此破裂,再无修复的可能,无论哪种场合再见冯学明,他都没给过好脸色。
他对冯学明有芥蒂,但是上辈子他确实也欠了冯学明一个人情。
“冯学明这人很难弄,我来想办法。还有其他吗电话费很贵。”这次轮到他提醒了。
啊真的呢为了这个破广告跟陈至谦说了这么多话,樊琪想起这个年代国际长途贵得逆天,今天还花了3888。
他在外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因为办了一张卡,心里难受着吧按照规则就应该报喜不报忧,她说“我很好啊跟雅兰姐一起去办了健身卡,我们约好了,互相监督一起健身锻炼呢你放心吧”
陈至谦捏了捏眉心,呼出一口气,捏了捏花栗鼠的脸颊,摇头把她放进箱子里,和箱子里的另外一只穿西装的花栗鼠凑成一对。
关上箱子,他叹了口气,看来她吃得下,睡得着,能把刘襄年气进医院,甚至连锻炼的伙伴都找好了,这日子过得很精彩,精彩到自己担心她都显得多余。
他叹了一口气,打电话给袁载德
第二天,大盘开盘因为恐慌盘杀出,看上去很惨烈,樊琪让廖雅哲给樊琪的个人账户买入她昨天选好的错杀股。
果然到了十点多,大盘开始反弹。
中午樊琪到楼上拿了期货一科的成绩单,也合格了,期货交易牌照也能申请了。
一整天下来大盘收了上来,如果是k线图的话是,一根长引线,从跌六个多点,到跌了021,大盘能收上来,也有耀华疯狂买入一份功劳。
晚上廖继庆去电视台做节目,他说出了上辈子某部电视剧里的名言“不要慌,只是技术性调整。”
他和许辖观点完全相左,不过因为昨天的大阴线,更多人偏向许辖的观点。
樊琪喝着鸽子汤,看完访谈,算了算时间,她望向电话机。
下一档节目开始,都没听见电话铃声响。好吧十点了,该睡觉了
周三这么过去了,周四又过去了,周五晚上樊琪依然没等到电话,她烦躁地跺了跺脚,爬上了床抱住大白熊,摸着大白熊的耳朵“熊熊,国际长途真的好贵哦”
二十块钱一分钟,没必要打什么电话是钱多得没出花吗睡觉
周六上午樊琪去参加交规考试,考完直接在驾校学车。
她当初学驾照的时候,学自动挡,开自动挡的车,又是离合,又是刹车油门还要换挡,简直了,让她手忙脚乱。
问题是右舵车是右手方向盘,左手换挡。开车整个步骤里,换挡是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