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喂招。
但就算是如此,二人之间的攻防,依旧是充满着惊险刺激,杀招、险招层出不穷。
“我靠,这小子好猛”
忽地一声赞叹,顿时将看得正起劲儿的五人惊醒,齐齐转头看向不止何时多出来的人。
“虽然小将军放水了,但能跟得上小将军现在这出招速度的,也是一两年没见着一个了。”
伍秋阳啧啧赞叹着,毫不生疏地拿手肘跟袁路之肩上一靠,语气娴熟地打听,“小城主,场上那个谁啊”
袁路之抖了下肩膀,甩脱伍秋阳的肘子,后撤了三步,才客气地回道“场上是某好友,季城城卫军统领家幼子,名金铭。”
对于袁路之的疏离,伍秋阳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只是眯缝起眼,搓着下巴,打量着场上同晏清打得不分上下的金铭,嘀咕着“原来是家学深厚啊从小习武的苗子,就是跟一般新兵不一样。”
嘀咕完,伍秋阳又跟袁路之打听,“欸小城主,你这朋友有没有兴趣当兵我手下正好还差个参将,我看他不错。”
袁路之眼珠微转,点了头“金铭确实有意入伍。”
伍秋阳眼睛一亮,却又见袁路之的视线落到了晏清身上,补充道,“金铭向来仰慕晏将军巾帼不让须眉,功绩卓绝远超同辈男儿。若能入晏将军麾下,金铭定是不会推诿的。”
闻言,伍秋阳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嘟嘟囔囔地笑道“原来又是一个拜倒在小将军战裙之下的小伙子。只可惜咯,他来晚了。”
一直竖着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的柳溪元一听这话,立马笑意盈盈地凑了上来“大人这话怎说”
伍秋阳瞥一眼柳溪元,对其狐狸般的笑意有些反感,但有人听他八卦,他也就将那点儿子反感丢到了一边,跟柳溪元嘀嘀咕咕起来“最近圣上新封的舒王殿下知道吧也就是之前的舒郡王,圣上的亲侄儿,静娴长公主的独子,孟舒澜。”
柳溪元点头“知道,听闻那位贵人,四年前离了康都,奔赴西疆边境,跟在镇西侯手下做事,深得镇西侯器重。镇西侯与镇西侯世子殉国后,晏将军伤重不便掌军,便由这位舒王殿下掌了西疆兵马。也是个传奇人物。”
说起孟舒澜,柳溪元的语气里带着钦佩。
同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孟舒澜已然能掌西疆数十万兵马,而自己虚长孟舒澜几岁,却仍是一事无成。
虽说这其中孟舒澜的身份比他高,算是讨了巧,但就凭孟舒澜接手西疆之后,能压着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不敢轻举妄动,就足以见其能力不凡。
柳溪元自问,要是自己坐上孟舒澜的位置,不一定就能比他做得更好。
所以,对于孟舒澜这个年纪小于自己王爷,柳溪元却是打心底里敬重的。
可谁知伍秋阳听了柳溪元的话,却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