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物的外墙上有着意义不明的抽象涂鸦,对外开放的部分内部构造有点类似于教堂, 有一排排的长椅,还有可以传播教义的宣讲台。
江户川乱步带着中原中也和中岛敦先来这里踩点。
“可恶好奇怪啊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需要伪装”中原中也正了正小洋裙上的蝴蝶结,又调整了一下头上的贝雷帽, 忿忿不平中带着一点尴尬,“不是说躲起来偷偷看一看吗”
之前不是没有女装过,但是有人陪着跟独自一人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中岛敦假装得知这样的安排后那个一脸庆幸的人不是自己,非常真诚地说道“没办法,幸久先生说不能小看一个专业谍报人员的敏锐度。”
江户川乱步很不给面子地拆台“被看到了也没事,只要不在兰波面前使用异能就行了。”
“哈那我不是白伪装了你怎么不早说”中原中也怒视着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乱步理直气壮地说道“因为帽子小姐也很可爱啊。”
可爱的帽子小姐当场就想扑过去教训他, 打是不会打的, 他不屑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 但是可以挠他痒痒,还可以弄乱他的发型, 那江户川乱步就会像一只舔了几个小时的毛终于把自己理顺却又被人逆向摸了一把的猫那样抓狂了。
江户川乱步看了看他, 恶人先告状地冒出来一句“中也好幼稚啊。”
这下中原中也是真的忍不了了, 他跟江户川乱步隔着中岛敦开始绕圈,像在玩“老鹰捉小鸡”一样, 并且两个人都试图把第三方拉到自己这一边来。
“敦,抓住他”“敦, 拦住他”
年龄最小的中岛敦承受了最多,苦笑地举着手, 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看到兰波牵着幸久过来之后,他差点就真的热泪盈眶了, 立刻转移话题“别闹了,他们来了。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假扮父子吗”
中原中也和江户川乱步也安静了下来,三个人一起趴在上方往下看。
江户川乱步撇撇嘴“兰波在用异能确认幸久是不是真人。”
中原中也遗憾地说道“那个人就是兰波啊我对他完全没有印象,没回忆起任何东西。”
虽然他已经听幸久完整地转述过兰波的故事了,知道对方不会是什么好人,但看到对方被搭档背叛,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中原中也还是觉得有些唏嘘。
中岛敦竖立耳朵,努力在一众杂音里偷听那边的动静。
另外两个人眼巴巴地看着他“他们在聊什么”
虎的听力就像收音机调频一样,中岛敦用了那么多次,已经很熟练了,他只用了一小会儿时间就锁定了兰波与幸久的对话“呃他们在聊信仰,现在在说日本的八百万神明。”
“你不要概括,把他们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出来。”江户川乱步戳了戳中岛敦的肩膀。
要不是兰波这种天还戴着围巾挡住了嘴型,乱步大人才不需要傻乎乎的小老虎帮忙呢。
“哦,好。”中岛敦听话地照做了,“幸久说信仰最初不就是因为恐惧与未知才诞生的吗换成是几百年前他们指不定还要给荒霸吐献祭新娘呢。不过你们法国人信仰的天主教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兰波说,我没有任何宗教信仰。”
“幸久说, 你真奇怪,明明不是唯物主义者,你相信地狱,相信天堂,渴望救赎却不相信上帝。”
“兰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