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哭诉“再怎么样, 我是您女儿。当年可是说得清清楚楚的, 永不来往,现在怎么又来了都愿让老婆做为了钱肯脱衣服的艳星, 为了钱情愿戴绿帽的孙子,您也要”
刘襄年听见女儿说这种话,脑子都快抽筋了,胸口闷得隐隐作痛,转而指责坐在那里陪哭的老妻“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当场给我丢人现眼, 现在还说出这种话”
刘老太太更是默默流泪, 越发显得委屈至极。
冯学明头疼, 又见外公发脾气,他只能再劝“妈, 你根本没有见过樊琪的先生, 非常出色的。而且樊琪自身也很出色,您也看到了, 她和金小慧站在一起, 完全不一样。您不要随便就这么说人家。”
儿子这一番话把冯太气得一佛出世, 二佛升天。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他的不知道算是表哥还是表弟的老婆他知不知道他外公找到了孙子, 会怎么对他这话还不能当着他爸的面上说。
“你真的是昏头了, 你是吃了什么药了,一直维护这只狐狸精”冯太怒火攻心。
冯学明只觉得鸡同鸭讲,实在理解父亲为什么不愿与母亲多说一句。
一辆车停在了园子里, 佣人拉开了大门,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到刘襄年跟前“老板。”
刘襄年看向他的老妻“我再下来的时候,你女儿能不能不要再哭了我头疼。”
刘老太太愣了什么叫你女儿
“跟我上来。”刘襄年跟那个男人说。
两人一起上了楼,进了书房,刘襄年疲态尽显,坐在椅子里,听那人说“老板,已经调查过了。名叫陈至谦,1964年4月17日出生,f大电子工程专业,在港大读了半年研究生,已经退学了。”
“为什么读书不行吗”
“不是,他来港城没多久,就开始自己弄点儿小生意,后来注册了一家公司,贩卖日本的游戏机,今年上半年他开始自己做游戏机,已经做出了样品来,现在正在找一家代工厂给他加工,不过他的量太少,一直上不去。”
刘襄年原本以为是这个孩子故意让老婆戴了这串项链让他看见,他们都来了一年,他自己都折腾出这么多事来了不管公司开得成不成功,这个年纪想要开公司,就很了不起了。
“而且,长得非常帅气,据说学校里有好多女生喜欢他。只是他一直跟人说他有女朋友,但是没有人见过他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
“那也对上了,之前樊琪要拍戏所以他没有暴露两人的关系。还有其他吗”
“没有了。樊琪的事,上次她跟许小姐吵架,您就已经了解过了。”
“看起来不够,明显她比想象中的优秀。能让廖继庆带着进酒会,介绍给他的大客户,就足以证明她不仅仅是一个女艺员了。”刘襄年说道。
这人也纳闷,他明明已经很认真地调查了,这个樊琪就是长得好了点,其他的没什么特别。可她这些日子的表现确实颇为不同“好的,我会继续调查。”
刘襄年站了起来“你出去吧”
“好。”
多少年了,书房是他时常独处的地方,他能静静地待一下午。刘襄年走到窗口,看着窗外,园子里那棵凤凰木已经长得参天蔽日,满树红艳的凤凰花。灯光下,凤凰花凋零铺满了地面。
当年穿着旗袍戴着那串项链的美人,扶着刚刚栽种下的凤凰木“襄年,等我们老了,它应该长成参天大树了吧到时候我们在树下喝茶,子孙绕膝。”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