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看谁就看谁。”沈诉诉高声说道。
“我我才不是想看你,只是因为旁边只有你。”她如此说。
沈诉诉话音刚落, 乖巧站在顾长倾身边的那匹白马就“恢恢”叫了两声。
沈诉诉“”
顾长倾拍了一下骏马脑袋,笑道“马不算, 对吗。”
沈诉诉两手将他的大掌摘了下来,她瞪了他一眼“反正你不许想。”
“我也不想, 我怎么会想这种事”沈诉诉碎碎念道。
顾长倾顺手将她的手牵了起来, 领着她走入闻府中“我本来都快忘了,但诉诉一直提。”
“是你自己想得不干净。”沈诉诉本还想继续说两句顾长倾,但闻府的下人已经迎了上来。
她没好意思继续说了。
此次想要揭发宋择璟偷偷恋爱一事以失败告终,沈诉诉暂时将她看到的画面从自己脑海里赶了出去。
她她才不要知道这些东西。
沈诉诉晚上沐浴的时候,将自己的半个脑袋埋进了水里。
她在梦见前世未来的那个梦里,从未涉及到她与那个皇帝做些什么的画面。
当然了,她都是他的妃子了, 总是会发生些什么的。
沈诉诉不想回忆, 但她想, 在前世的那个梦里,她是喜欢过那个皇帝的。
那种梦里的感情很割裂, 无法让真正的她感同身受,但这并不妨碍沈诉诉害怕它。
她想,若她不是因为真的喜欢皇帝, 也就不会如此信任他, 以至于连自己父亲的性命都被害死了。
沈诉诉清楚地记得, 在那个梦里,沈严是被皇帝下令杀死的,他瞒着她, 没告诉她,在沈严死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还和他感情好得很。
沈诉诉回忆着些细节,只低头看着自己在水里的倒影。
总之她现在也不会轻易地喜欢什么人,这样的感情很危险。
顾长倾也一样,他被那么多黑衣人追杀,还是前朝的人,想来也有自己的大事要做。
她不去管他的事,她也不需要依靠他,这样的关系就挺好的。
反正他对自己还行,就这么与他过着,也不算很差。
沈诉诉如此想着,便起了身,将自己的身子擦净。
她将寝衣披上,出了房门,来到书房。
顾长倾在书房里看书,沈诉诉打了个哈欠,将自己之前植物协会写过的有关植物的典籍取了出来。
江南发现的很多新植物,发现过程都有沈诉诉参与,她是整个协会里少有会绘画的人,那些新植物的模样大多都需要靠她描绘出细节。
沈诉诉没对顾长倾打招呼,只做着自己的事,顾长倾先开口了。
“若困的话,就早些睡。”他听到沈诉诉在打哈欠了。
“沐浴完了就有些困,我再看看就去睡。”沈诉诉靠在了椅子上。
“你的那些书,我看完了。”顾长倾忽然开口说道。
“都是些晦涩无趣的东西,只作参考用,它们读来应当没什么趣味。”沈诉诉道。
“倒也有趣。”顾长倾如此说。
“顾南舟,你别哄我,我可不信的。”沈诉诉翻过一页书说道。
“看书里的文字与图画,可以想象你当时是怎样的状态。”顾长倾从容说道。
沈诉诉放下书,瞪着顾长倾道“不许偷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