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遥岑在水下深呼吸,拖长的声音又沙哑又磁性,荷尔蒙炸裂,“给、我、出、去。”
黎阳伸手推花洒开关,停了水,把两条手臂攀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
复遥岑觉得唇上一热一痛时,胸腔下憋着的气瞬间风卷云涌。他低头双手捧起女孩子精致的脸,不由分说就堵住那两片嫣红欲滴的红唇。
这客栈应该没有避孕套,想想也正常,谁家爬山在山上过夜还搞事,避孕套要放过期。
黎阳觉得被侵略得无法收手的时候,不受控制在这想安全措施时,复遥岑和她说话,唇几乎贴着的唇,说话间好像在吃她,“这个点了,明天你得起不来,还要下山呢。”
虽然他一贯对她态度和语气都很不错,声音光听着就能让人爱上,但是黎阳感觉还是第一次听到语气这么温柔的复遥岑,又喘又柔,真是炸裂。
她呢喃“那你明知道我明天要徒步下山,还要吻我。”
他笑了声。
浴室里的笑声自带痞气,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没有东西遮掩的肩头,黎阳抖了抖。
“你拿我女儿骗我开门,还是我的错了”
他的反问句欲得黎阳想死,小小声嘀咕辩解,“那你还说这个干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候说不合时宜的话。”
“动手吧,你手,行吗”他声音嘶哑。
黎阳“你别问。”她快死了。
“谁让你是我老婆,老婆就是拿来温柔以待的,我发过誓”复遥岑抓着她的小手又亲又揉,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碰一碰,又让她碰碰他。
佛珠和他的腕表磕碰在一起,在夜里啷当响。
黎阳手心的滚烫和他的佛珠手表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
这一刻,“我发过誓”这几个字,好像穿过了云罗山的暴风疾雨,穿过漫长岁月他们还亘古不变做着夫妻,又不像这一次的协议夫妻,而是人世间最平常又无比难得的,有情人。
黎阳不禁想了一下,上一次两人见面还是半年前,怎么会忽然间就这么亲密了,但是也无法深入地去想,她灵魂一直在他的侵略中动荡。
她仰起头,气息缭乱,努力分辨外面还有没有雨声,或者猫叫声。
听了半天,猫都很乖,好半天,除了复遥岑紊乱的呼吸声,时轻时重,就是她自己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