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雨龄愣了一下,摇头苦笑,带了些苦涩,“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个样子吗我是在关心你。”
“多谢关心。本王的事情,本王自有决断。”楚寒话语似乎有些冷漠,说完便转过身去,只留了一个背影给祁雨龄。
祁雨龄叹气,“罢了,既然你不愿听,我便不提了。”
“但是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寒王妃和牧王的那件事情,你不该盲目的相信寒王妃的。”
楚寒黑眸一暗,冷冷的道“此事不必再提。”
“为什么不能提寒王妃的德行,整个京城的人有目共睹。她当初是怎么入的寒王府,现在就能怎么入牧王府父皇和母后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不代表她不会这么想,并且这么去做”祁雨龄一口气全都说了出来。
这些话,自从她知道那件事情之后就一直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谢瑶凭什么身为寒王妃,竟然还敢惦记牧王楚寒不仅不怪罪,而且还主动入宫相助
每每想到这些,她的心里都很不舒服。
楚寒冷了眸子,声音中冷意更多了些,“你如何认为,那是你的事情,请不要拿出来说。若再让本王听到外面有类似的声音,本王也许第一个就会怀疑到你身上。”
“寒王,你”祁雨龄很惊讶,没想到楚寒竟然为了谢瑶,说要怀疑她散播传言。“你莫非被谢瑶迷惑了心智”
随后,她眼前一亮,忽然想明白了,脸上重新浮现一抹喜色,“你想要通过欲擒故纵的办法,让她越陷越深,最终无须你开口,父皇都会下旨让你将她休弃出府”
“这虽然不失为一个办法,但也会伤及你的名声,你这样损失太大了。”
谢瑶做完手术,便离开了平西王的房间。
这段时间平西王的身体调理的不错,以至于她省掉了很多力气,手术的工作量并没有预料中的那么大,只不过情况比想象中的更加错综复杂。
所以,手术没有办法在一天之内做完,必须分次进行,循序渐进。
刚好消除血栓的药物也需要一直服用,刚好和手术搭配着,效果比之前预估的还要好些。
出了院子,谢瑶远远的看见楚寒在前面回廊的亭子里和祁雨龄聊天,便走了过来。
她有些累了,打算跟楚寒说回府休息。
结果走到跟前,就听见祁雨龄说她主动勾引牧王,说楚寒帮她是为了捧杀她。
楚寒听了祁雨龄的话,眉头一皱,刚要说话,余光看见谢瑶正站在回廊上,朝这边看着。
祁雨龄见状,也顺着楚寒的目光看了过去,目光顿时一沉,“寒王妃,你为何又来偷听我和寒王的谈话”
“寒王,我说过,寒王妃德不配位。她未必就做不出来勾引牧王的事情。”
谢瑶眸光一冷,下颚微扬,“靖王妃,关于我跟牧王的事情,既然你好奇,我就郑重的告知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牧王为人恶心至极,整件事情,一直都是牧王在纠缠我,并非是我在纠缠牧王。”
“希望靖王妃能够牢记这一点。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父皇和母后,他们都在场。当然,问寒王也一样。”
面对谢瑶的斩钉截铁,祁雨龄的脸色不太好看,有些尴尬的看了谢瑶一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若是清清白白,没有任何污点的话,为什么他们都会怀疑你,却不是怀疑牧王呢”
“住口”楚寒忽然一声冷斥,眸光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