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一脸无语。
上官玥上辈子是个醋坛子吗
她就是看了一眼而已,而且是楚寒自己没把衣服系好,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们竟然”上官玥见状,以为楚寒是欲盖弥彰,脸上的委屈更盛,直接转身跑了出去。
谢瑶瞥了一眼,对楚寒说道“她好像误会了,等我出去后你再和她解释一下吧。”然后面色如常的去边上准备纸笔,去给父亲和哥哥写信去了。
楚寒皱眉,脸色微沉,“你是在跟本王划清界限”
“什么划清界限”谢瑶一时不解,也没时间去猜测楚寒的心思,她现在一心要想着怎么在信中,将想要说的话都说出来,根本就没听出来楚寒言语中的阴阳怪气。
“谢瑶,你的心还真是捉摸不透。”楚寒黑眸幽深,从唇齿之间吐出这句话。
谢瑶没听清楚他最后说了什么,只是在心里低估了一句,他怎么阴阳怪气的
上官玥跑出去,久久不见身后有动静传来,恨恨一跺脚,眼中阴狠遍布,楚寒竟然没有追过来,即便是他现在身上有伤,也不该看到她伤心的跑了,也一句话都不说吧
该死
因为谢瑶进了大牢这件事情,楚寒对她越来越冷漠了
牧王府。
天还未亮。
“城西郊的隐卫营昨夜遭遇偷袭,覆灭了。”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隐卫单膝跪地,焦急的禀报道。
“废物一群废物”楚牧暴怒,眼中满是阴鸷。
“是谁竟然敢对本王的隐卫营动手”楚牧咬牙怒道。
“查清楚了,应该是将军府的人。”
“将军府一定是谢文武”楚牧声音陡然提升,随后又阴森森的笑了,“谢文武好大的胆子中毒刚清醒过来没多久,就要开始报复本王了吗无妨,既然已经出征,用不了多久他便会战死沙场,无须本王亲自动手。”
“来人,备马车。本王进宫见见父皇,然后再去见见本王那个重病在床的五弟”
亓天殿。
自从楚寒和谢瑶搬进来之后,就完全打破了亓天殿持续了许久的平静。
早朝结束的时间刚过去不久,亓天殿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楚牧一身紫黑色的衣服,迈步进入亓天殿,直奔楚寒所在的偏殿而来。
谢瑶刚好从偏殿中出来,看见了楚牧,当下心头一寒。
他怎么来了
楚牧也看见了谢瑶,目光阴险的扫了过来,嘴角掀了掀,透着一股阴邪之意,“寒王妃,很久不见了。”
谢瑶冷声回道“距离上一次在宫中见面,不过几日时间而已。”
说完,她要准备走,楚牧太过阴险,前脚刚害了谢文武,她还没想好怎么对付他。她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先给楚牧来几针麻醉剂,然后挑断手筋脚筋,看他以后还怎么害人。
突然发现了什么,忍着恶心又看了一眼楚牧,忽然心中冷笑。
上次见楚牧时,她就注意到楚牧的脸色不太健康的白,如今是越加明显了。
而且,楚牧的脚步虚浮无力,极有可能是纵欲过度引起的,还不是纵欲一日两日,而是长期纵欲,毫无节制的那种。
此时的楚牧,身体被掏空,几乎已经失去了让人怀孕的能力。
细一想,忽然发现楚牧的确膝下无子,而牧王府里却是妻妾成群。
莫非,楚牧真如她猜的那样,废了
楚牧没发觉谢瑶刚刚盯着他打量,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