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一段记忆我一直想要遗忘,但永远无法成功。
米兰,米兰当时的情况是
当年,他的家族把他接回去,发现他给自己频繁做腺体手术,产生荷尔蒙的腺体变得有些畸形萎缩。
所以所以,呼所以,这个掌握新科技的新联盟家族试图重新将米兰的腺体治愈好,让他能够保持稳定的荷尔蒙激素产出。
米兰的荷尔蒙素非常有价值。
米兰抗拒接受这种手术,他的抗拒和抗争贯彻身心,他至少维持了长达一年的激素应激状态。
他变得很虚弱。
我形容不下去了,这段跳过。
我把战甲里所有治疗药都翻出来,好几次双手发抖,治疗针屡次扎到米兰的骨头。
我拿出第五排治疗针的时候,我听到米兰的声音,他沙哑说“停,再扎我喘不过气了。”
我僵在原地,身体徒然一软,单膝在他面前跪下。
米兰没有问我是谁,他看上去太疲倦,呼吸很微弱。
这个样子令我想起第一世里的米兰。
我当时在心中自我暗示许多遍,要正常,要正常。
但是见到这个状态的米兰,我的精神状态一秒都没有撑住。
抱歉,我不想细说,总之,我当时对虚弱状态的米兰发病。
那很糟糕,抱歉那实在太糟糕了。
我一点也不想回忆。
笔者注意到,约书亚先生的神态回避,焦躁和抽搐隐约又见苗头,但米兰先生以眼神示意我继续采访,不要深究。
当我回过神以后,米兰已经被我压在身下,我嘴里一股血味,我我张开嘴,血液和眼泪从我脸上一并滑落。
我咬伤了米兰。
我的状态很癫狂,在我错乱的记忆里,我这儿应该是强逼米兰认识我。
我抱着米兰,我求米兰不要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我是约书亚,我说我是上将,我说我在16岁的时候见过你,我说我在17岁的时候梦到你,我说我说了很多。
所有记忆都错乱了。
米兰没有怎么反抗。
他自始至终都是沉默着包容我。
好吧,他其实是冷眼俯视我。
我知道他不怕死。
我看着他冰冷而漠视的眼神,我知道我自己是解释不清了。
我那时又做了个更冒犯的举动。
我伸手去摸米兰的后腰,硬拽着他的尾钩拔出来,将他的尾钩勒在自己脖子上。
我让他感知我。
再一次对约书亚的发神经有了更直观的认识。直接拽什么啊e
单论这个行为,可以控告他坐牢坐到死。
约书亚只要在现代一天,法庭就不会再关注任何军雌犯事儿,约书亚,一款对法庭特攻武器
我知道他的脊椎受伤,尾钩大概率不能再使用了。
但我那时完全失控。
我用指甲抓伤自己的腺体,用最浓郁的腺体血和荷尔蒙浇灌他的尾钩里颓败的触须神经。
不知道到底是米兰家族的手术起效了,还是那五排治疗针管用。
或许这又是我的幻想。
米兰感知到了癫狂的我。
我很高兴,那时我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