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米兰阁下曾是军医,他一定能懂
这和上次见面约书亚丢胡蜂军制服一样,米兰阁下已经远离那么多年,约书亚讲这种话不是戳他伤疤吗
唉,你,唉,我重温了一下,到这段儿他们一共见面5次,5次啊5次都踩雷,约书亚你怎么反向冲啊
约书亚,一款行走的犯罪机器,也就菲特爱玩诡辩,所有危险建立在记忆中,纯属虚构哈哈哈哈,一想到法庭虫现在边翻法典边看直播我真的会笑死
一开始,米兰没有反应,安静聆听。
我很担心我一旦停下,我又会听到一句送客语,所以我不停地说。
我说到最后,我把年龄都拿出来说了。
我说,我今年29岁,我用了2年从中将抵达上将预备役,再给我2年时间,我能成为分支团的元帅。
我说我经历过的战役,干巴巴的像在汇报任务,我尽可能地延长待在这里的时间。
但说到后面我真的没词了,我便把“自己”也当成蜡烛,点着,渴求黑塔里的暖意不要太快请我离开。
我说“我在今年4月参加的一场战役里,伤到脸和背。”
“当时使用的治疗针水没有覆盖到面部,接下来的四个月内,我都没有去管这道疤。”
“这道疤从我的下颚一路过唇,停在左眼下方。”
“我的鳞翅也伤到一边,异兽毒液浸透了鳞膜,军医为我保留鳞翅根,刮去一部分鳞片膜,鳞翅放出来,长短有了差距,霜冻天气,我的脊椎和武装肌会痛。”
我说,“现在,我和脸和鳞翅都和乔什科不一样了。”
米兰这一次没有请我走。
他终于像我梦中所想的那样,主动对我说话。
“哪个庸医给你做的手术保留鳞翅根在你被异兽毒液污染的情况下是怕你活得太久吗”
我很高兴。
这家伙竟然卖惨
好像领悟到一点点精髓千篇一律的军制生活会被发送客令,但适当加入点私虫细节,让阁下对我产生好奇的意思
卖惨可以适当斟酌,也不能太惨,不然阁下同情我之前,我一定会被法庭的监察虫打出去
笔者观察,约书亚先生叙述到这句,米兰先生拍了一下他的头。
我精心准备的话题米兰不感兴趣,我硬挤出的那一点狼狈倒是勾住米兰。
他询问我鳞翅医疗的后续,我结束鳞翅手术后没怎么关注鳞翅,我已经是中将,不再需要那么频繁地活跃前线,也不需要亲身上阵肉贴肉的厮杀。
我此生也不会再用这对鳞翅对另一个雄虫求偶,求偶纹对不对称对我而言也不再重要。
它们没被医生照顾好,我也不在乎了,所以被米兰询问,我什么也回答不出来。
米兰问了一会儿便沉默下去,我觉得他心中一定在重新评估我的愚蠢。
我一时着急,就把那对变得丑陋的鳞翅放了出来,鳞翅根上的骨刃重重砸在地上,扫倒好几张凳子。
一直安静的仆从们吓到,立刻想要冲上来把我和米兰隔绝。
我也猛地站起来,当即就说我没有胁迫的意思。
米兰用手拍在仆从们身上,仆从们退了下去,他对我招手,让我把鳞翅放过去。
米兰说,“让我观察一下你的手术刀疤。”
我脑中空白一片,一时间忘记他眼睛的问题,愣愣站起,然后背对着他半蹲下,将双翅送到他面前。
米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