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缺德,现实军雌的结合率已经够低了, 放过他们吧哈哈真正拿到地狱试卷还能成功毕业的只有菲特笔下的军雌。
你的军职我的军职好像不一样
我往前走了几步,米兰的虫仆趴在地上拖我的腿。
我真不知他如何精确意识到我即将失控, 米兰又问我一句“家主知道你在家族地处理我的事情, 你打算如何写反馈报告”
那感觉又来了。
米兰敏锐地刺中能让我停歇的关键点。
是了,我把他的家族赶走,我还得写个流程汇报给雌父,以便雌父审视双方家族的婚姻关系该如何继续维持稳定。
其中涉及家族利益、新联盟和军团系家族合作利益等等,届时有新合同出现,家族还会派虫来找米兰签字。
乔什科死了,米兰就是华沙和新联盟最后的桥梁。
我不能在这里对他做冒犯的事。
这个想法从我心里跳出来时, 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踢开虫仆的手, 丢下一句不关你事便匆匆离开。
我没再住家族地,在返程大前线的星航上写完递送报告。
递送后, 我吩咐副官去查新联盟的详细资料, 我自己联络许久未见的大哥二哥,询问他们是否知晓米兰的家族,是否听闻过米兰的过往。
大哥二哥知道米兰的家族, 我也从他们那儿听闻不少新联盟的内部消息。
大哥二哥不无可惜乔什科如果没有发生意外,他会带领华沙家族成为新势力里的一方巨头。
大哥二哥仍不认为新联盟会发展成什么样,他们叹两声, 抛之脑后。
我了解一圈,新联盟的具体情况一清二楚,这方面我就不再赘述,到时整理编辑书时你再加备注吧。
但在米兰的消息方面, 当时的我收获寥寥无几。
他就像一片神秘柔凉的水雾,瞧着是在那儿,但伸手去摸,只捞得一片虚无。
当时的我始终无法忘怀,黑塔上,我倾吐残忍的话,我即将往前一步,他转头轻易侦破我心思的样子。
那么笃定,那么轻松,那么,当时的我无法形容,这就和我见到他第一眼时的感觉是一样的,血和骨肉都在叫嚣一样,一样。
仿佛,我的心和他的心是一样的,他猜我的想法,就像由心而诉。
是有传闻圣级阁下在精神方面有特殊优势,他们仅凭尾钩探出精神触须安抚雌虫就能感知到雌虫的想法,以此达到最优程度的绝对安抚。
这点令我感到颤栗。
信息差害到雏虫了哈哈哈雄虫保护法庭成立后的50年才出现一套较为完整的雄虫阁下基因等级分辨法,“圣”级阁下也是那时才出现。约书亚a级种撞圣手里,圣不把他捏出水都算友善。
我恨了他十年,这份浓烈的憎恨情绪一朝破裂,散落成我自己都不懂的情绪,最后又汇入不可解的好奇,它形成一个畸形又不稳定的肮脏情绪。
好奇是一种冒险特质,它是高风险和高收益的融合体,并驱动虫族探索宇宙深处。
现在,我对米兰的好奇产生了翻天覆地的质变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失明,想知道他为什么下身瘫痪,想知道他为何如此机敏,想知道他所有过去。
当时的我不愿承认,但现在诉说记录的我能够坦然说出对,我当时就是不敢再去接触米兰本虫,他如此敏锐,以至于连那迷惑住我心神的美都让我不敢直视,我站在他面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