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执木枷,一执麻绳。
浑身散发阴森暴戾的气息。
二鬼心中一震鬼王
来者正是枷鬼、缚鬼二将。
二将兴奋拜倒“拜见少师”
江舟转过身去,指了指二鬼“将此二鬼锁了,带回去好生拷问,一日不说,一日不停。”
“是”
枷、缚二鬼也不问要拷问什么,反正锁了回去,大魔黑律中的种种手段用出,任他是鬼王巨魔,也断然承受不住。
那时不用问,它们自己便会连将心肝儿都能掏出来以示心诚。
正好,它们平日在阴间无所事是,从大魔黑律中学了种种手段,却无处可用。
少师难得用得着它们,岂能不令鬼兴奋
二将嘎嘎怪笑,手执麻绳、木枷,朝恩仇二鬼走来。
二鬼大惊,连连磕头“天波侯饶命”
“天波侯我们兄弟着实不知其中内情,若天波侯不信,我们兄弟也实无他法,只盼天波侯能高抬贵手,给我等留一条活路”
“我等愿以一桩秘密相告啊”
“求天波侯开恩”
它们本来虽忌惮江舟,却颇有自恃阴神身份,以为将舟不敢得罪阴幽冥阴司。
就算他敢,阴司神位在身,它们也能随意返回阴司告状。
却想不到,只不过一方小印,就能令它们不敢动弹。
召出的这两尊鬼王,也不是易与之辈。
江舟道“本侯又不是那些三姑六婆,喜欢论人长短,听你的秘密作甚”
“”
恩仇二鬼相视一眼,仇鬼咬了咬满口利齿,说道“这桩秘密,天波侯定当会感兴趣”
它不敢稍怠,疾声说道“天波侯主掌一方,最近可曾知晓江都发生的几桩孕妇惨死,腹中胎儿不翼而飞的惨事”
江舟双眉微扬。
竟是此事
面上却不动声色,反问道“尔等可知道,尔等阴神,亦是我大稷所敕,虽阴阳有别,但阴司鬼神亦有监察阳间善恶之责,尔等明知此等恶事,却隐而不报,本侯可治尔等瞒匿渎职之罪。”
二鬼不敢反驳,只得连连磕头“是是,我等知罪只想将功补过,请天波侯宽恕”
江舟这才挥手,枷缚二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血齿,颇有不甘地退至身后。
二鬼顿时大松了一口气。
也不敢耽搁,仇鬼开口道“我等并不知凶手是何人,但知晓此事必定与鬼神有所牵扯。”
江舟皱眉道“怎么还想推卸若与尔等无关,尔等又如何知晓”
“不敢”
仇鬼忙道“天波侯有所不知。”
“此凶手如此行径,必是为了那些妇人胎中孕育的先天阳灵。”
“先天阳灵,本就是不容于世,即便诞生,也活不过七日,若想取先天阳灵为己用,便不能待其诞下,否则,离了母胎,便沾染了后天之气,”
“想要成功取灵,其条件非常苛刻,其中最重要一条,便是时辰。”
“只能于先天之阳诞生,妇人胎动,玄牝初开的那一刻取出,早上一分,晚上一分,都会功亏一篑。”
“小鬼虽不知凶手是何人,但却知晓,能如此准确地知晓胎动降生时辰的,除了掌管轮回的转君,便只有一人,那便是司值仙官”
它真是惧极。
一点不敢耽搁,将自己所知竹筒倒豆般都抖落出来,根本不用江舟追问。
“司值仙官,乃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