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而起,一拳轰出。
目标却不是江舟与鹤冲天,而是关押飞梁大将军的洞穴。
竟是要直接动手,斩杀飞梁。
江舟目光微闪。
这是个铁乌龟啊。
他和鹤冲天这么唱和讥讽,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鹤冲天这老家伙,也是蔫坏。
刚才那番话,绝非只是逗他玩而已。
若是激得这小子向他们出手,就是他先破坏无规矩。
倒时不用他们出手,这小子就已经出局了。
不动声色就能解决一个潜在威胁,真不愧是老江湖,难怪能混得这么开。
这小白脸也不是个简单的货色。
这样羞辱,居然还能忍下来。
小白脸也是个武道高手,平时一身气血不显于外,此刻忽然暴发,就如同一个突然爆燃的烘炉。
周身数丈之内,虚空都被血气烘得扭曲。
那一拳血气成罡,直轰入洞穴中。
金栅佛咒自动消失。
纵然江舟心中瞧不起小白脸,但也不得不说,他那一拳,怕是一座土丘都能轰成个坑。
但拳罡入洞,却反而失去了声响,没有引起半点动静。
虚空似乎扭曲了一瞬,江舟便发现洞壁上的金敕、佛咒陡然大盛。
一阵阵梵音唱响,头顶,脚下,四周,都浮现出一块块金色方晶。
如同无数块琉璃,整齐排列,将天上地下,四面八方都封锁在一片金晶世界中。
不知何时,江舟发现脚下无声无息地多了一架飞桥,横架在直径数百丈的无极渊中。
仔细一看,这飞桥由数艘小船相连而,悬在渊中,轻轻摇摆。
“飞梁”
其余五人都是脸色一变。
却并非畏惧,反而都各自左右盯视,目中都透出一丝警惕防备。
“”
江舟心中才生起古怪,便见六人都猛地朝下方飞梁扑去。
“哗啦啦”
“轰隆隆”
一阵轻响,飞梁晃动。
金晶世界中,顿见一阵浊浪滔天,滚滚汹涌。
黄浊巨浪中,透着腥红血色。
滔天的浪头啊轰然拍下,六人面色剧变,纷纷各展手段。
老实正直道士口中念念有词,周身蓦然有黑色烟雾缭绕,鬼气森森,隐隐可见惨绿幽芒,血口利齿。
那疑似大儒的老者不出意外,口诵诗词文章,头顶华光隐隐,脚下现出一叶扁舟,乘风驾舟于血海浊浪之中。
农夫的手段颇有些怪异。
出手间毫无痕迹,竟看不出半点血气涌动,也不见法力波动,却能在浊浪之中穿行,渐渐靠近那飞梁。
小白脸和鹤冲天的路子竟有些相似。
都是一拳一脚,大开大合,正面击碎无数浪头,一样都在往飞梁移动。
至于那病夫
看似病弱,却是最疯狂地一个。
整个人最先扑入浊浪中,却也是最早被那血海吞噬,此时却是早失了踪影。
江舟本以为他有什么奇异手段,但以心眼遍察之下,竟发现血海浊浪之中,有无数暗流,无数深藏的旋涡。
那病夫便被困在其中,被卷得天昏地暗,直翻白眼,身体都被拧成了麻花,口溢鲜血,眼看就不行了
“”
江舟本想趁机从这些人的手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