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老爷,不、不不是我没有,他们胡说”
小周氏被两个女巡妖卫半扶半架,带了出来,此时又遭朱一颢这么一盯,更是面现惊惶,直接矢口否认。
虞拱虎目一瞪“嘿,你敢翻供”
朱一颢目光回转,朝江舟道“这位小大人,这又作何解释该不会是小大人遭小人蒙蔽,有什么误会了吧”
“不急,不急,是不是误会,很快便能见分晓。”
江舟笑了笑,朝押着小周氏的一个女巡妖卫道“取她一根头发过来。”
那女巡妖卫倒是十分干脆,毫不含糊地直接在小周氏头扯下一揪头发,疼得小周氏呼出声来。
“尔等欺人太甚”
朱家二爷怒了。
打狗还看主人,怎么说也是他的小妾,当着面就如此无礼,简直是当众打他的脸
江舟却没有理会他的狂怒,接过发丝,看了一眼那女巡妖卫,嘴角微微一抽。
这姑娘还挺狠
不用说,他要这头发就是为了施展取月之术。
这个小周氏若非是亲眼看到了那妖魔害人,也不会这么害怕,让虞拱派人一吓,就不顾朱家规矩,偷偷来报案。
显然是已经吓得有些失智了。
既然她见过,那就好办了。
果然,众目睽睽之下,江舟用一发丝施展了取月之术。
月镜当众显现,内中出现当晚的情景。
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看到了朱良突然闯进了朱二爷的房间,惊恐地叫着救命。
却是正好撞到朱二爷与小周氏的荒唐景象。
朱良也不管不顾,吓疯了一样,冲到床前,抱着朱二爷毛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着。
就在朱二爷又羞又气,想着干脆叫人把这逆子给打死了账。
一只手忽然从床底下伸了出来,抓起朱良就缩了回去。
朱二爷大惊,立马叫来人。
也亏得这是朱家,否则朱良十有八九是救了回来。
朱家将这大手逼了出来,救回朱良,却折进去了几个家丁。
那院子的需都是些坚硬的土石,对那大手来说却像是水一样,当众拖着几个家下,沉入地下,再不见踪影。
小周氏直接吓得昏了过去。
看到这里,江舟就收起月镜,也不顾朱家众人铁青的脸色,下令道“来人,邪祟就在朱二爷院中,即刻将此院包围,任何人不得进出”
朱家老二神色一变,怒道“你们想干什么”
江舟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朱二爷,邪祟害人,不可不慎,可莫要自误。”
朱家老二对上他的眼睛,心下一颤,像着了魔似的,一时竟不敢言语。
那朱一颢见状,目光微闪,也没有让人阻拦。
任由肃靖司等人闯了过去。
想找到朱老二所住的院子,对肃靖司来说不是难事。
没多久,就将一座奢雅的小院团团围住。
过了一会儿,虞拱过来低声道“大人,没有发现异常。”
一旁朱家众人目光烔烔,满是怒意。
江舟扫了一眼,说道“把院子挖开。”
朱家老二再也忍不住,挡在院子前,怒道“竖子欺人太甚了”
“有胆子,就从朱某边上挖”
江舟不言不语,探手一抓,将虞拱手上的金刀摄在手上。
刀锋一转,便搭在朱家老二颈边。
朱一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