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妙华尊者叹道“大梵寺金刚九会,金刚蔓荼罗法界,果然名不虚传。”
“贫僧不如”
“大梵无量”
宝相僧人合什在胸“尊者妙法无边,老僧佩服。”
这僧人面如满月,看直来不过是二十上下,却自称老僧,令人颇有怪异之感。
“说起来,贫僧日前,也曾得见佛门金刚,只是与神僧,颇有迥异之处。”
妙华尊者忽然道“难道这世间除大梵寺外,还另有金刚妙法”
“哦”
宝相僧人闻讶道“与我寺迥异的金刚”
“这倒是老僧孤陋寡闻了,佛法无边,佛不履红尘,却有法和谐社会社会和谐轮自转,纵有旁法育生,也不足为奇。”
话虽如此说,他却仍好奇地道“不知尊者何处得见”
妙华尊者不答反问“不知神僧可知近日江都城中,名声最盛之人是何人”
宝相僧人微作沉吟道“入阳州之时,老僧倒是曾有耳闻,南边叛乱时,曾如惊鸿现世的那位无双武圣,其后辈子弟已到了江都,且在肃靖司为官,”
“数日前,在江都城做了好大的事,不知可是此人”
“正是此人”
妙华尊者刚一开口,忽有寺僧快步来禀,说有肃靖司中的官人来求见。
二僧对视一眼,都颇见意外。
宝相僧人道“尊者不必理会老僧。”
妙华点点头,道了一句“失礼”,便让寺僧请人进来。
不多时,寺僧便领着一位脸上有疤的人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不久前,与江舟有几句语言冲突的虞拱。
“肃靖司都尉虞拱,见过妙华尊者。”
妙华尊者合什一礼,也不与他客套,直言道“虞施主不必多礼,不知此来所为何事”
“虞某是有事相求。”
虞拱也干脆,开门见山道“数月之前,我司中曾捉拿了一头妖魔。”
“此妖名为鱓鼍shàntuo,本是黄河一脉支流水神,却在黄河兴风作浪,加害沿岸居民,强逼沿岸之民献上血食,更是胆大包天,私蓄香火,”
“如今被我司捉拿归案,镇在洞庭刀狱之下,判了个斩决。”
妙华尊者闻言道“鱓鼍此妖贫僧也曾有耳闻。”
“此妖前后皆首,无尾,前首一人面,后首百鱓头,乃天生异种,十分难得。”
“受了人皇金敕,得了水神尊位,它正该福佑一方,积修正果才是,怎的如此倒行逆施”
虞拱不屑道“妖魔之流,即便受了金敕位业,也难改习性,不足为奇。”
他看向妙华“但此妖果如尊者所言,乃天生异种,非同寻常,天生一幅坚鳞宝甲,且修炼了一身异术,妖魂诡异,斩落一头,便生出两头,几近不死不灭,”
“斩妖大阵虽强,却需谨守阵势,严守次序,一刀连一刀,方能积蓄力量,一次也只能斩一首,以此妖之诡异,实在难以诛灭,反而陡损人命,”
“司中几位将军,此刻又在黄河河底水府下,不便脱身,三品以下,能破其甲着寥寥,想要同时斩落此妖百首,诛灭其妖魂,更是无有。”
“所以虞某特来恳请尊者慈悲,出手代为诛灭此妖。”
妙华点点头“如此妖魔,确实是棘手,敝寺想要将其彻底诛灭,并非无法,但也费时费力,损耗颇大”
虞拱连忙道“尊者放心,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