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放应该是想趁着在家,赶紧和珠珠把婚事给办了,这次就可以带着珠珠一起上京,而不是把珠珠撇在家里了。
想着,姚瑾清眼睛亮了些,阴郁的心情也瞬间晴朗了不少。
姚瑾清想,等周放和珠珠办过婚礼,那他岂不就是周放铁板钉钉的岳父了。
也就是说,他以后可是朝廷二品大员,户部左侍郎的岳父。
以后别说这秀山村山河镇了,就是清平县乃至省城的父母官,见了他都得扫榻相迎,对他恭敬客气。
甚至以后说不定,周放还会带他全家去京城生活呢。
那可是京城啊天子脚下,他以前去的最远的地方,也不过就是清平县了。
越想,姚瑾清心里就越是激动。
看着失神笑的奇奇怪怪,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姚瑾清,周放再次屈指敲了敲木桌。
姚瑾清猛的回神。
看着姚瑾清,周放微微笑着,语气淡然,“是这样的,我想与你商量一下珠珠过继一事。”
姚瑾清:“”
什么过继
姚瑾清惊愕的看着周放,顿时失声,“贤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过继要过继什么”
姚若珠冷哼了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周放无奈看了眼姚若珠。
对上周放的视线,姚若珠心虚的吐吐舌头,扭头看着周放的衣袖再不开口。
周放再度看向姚瑾清,他微笑着解释,“珠珠说的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昨日你当众放出了话要与珠珠断绝关系。”
姚瑾清心里顿时慌乱不已,他连忙开口大声解释,“贤婿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当时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也。”
周放皱眉,“好了,听我说完。”
姚瑾清吓得连忙噤声。
周放接着说:“我不管昨日你是出于什么想法,或者考量对着珠珠说出了那样的话,但从你说出要和珠珠断绝关系那句话起,你说要和珠珠断绝关系这事,我就认。”
姚瑾清脸色霎时一白。
他张嘴想解释,可又有些不敢开口,因为周放看着他的眼神几乎让他有些无法呼吸。
姚瑾清大脑甚至有些空白,他想不通周放一个年轻人,看着人时眼神怎么会有那么强的气势。
最后,姚瑾清鼓起全部勇气,小声反驳了句,“哪有父母尚在就把子女过继出去的,这事说出去不合常理。”
“而且,珠珠爷奶还活着呢,她爷奶肯定不会同意的,孙辈里头,他们最是疼爱珠珠了。”
周放看了眼姚若珠,姚若珠低着头,一手揪着他的衣袖不知在想什么。
伸手,周放握住她一根手指,轻轻捏了捏。
姚若珠抬头瞪了他一眼,捏了回来。
周放失笑。
再开口,他声音还含着愉悦的笑意,可他的话却是毫不留情。
周放看着姚瑾清,“怎么,你是觉得本官真的在跟你商量吗”
周放这话就差直白告诉姚瑾清,别给脸不要脸了。
姚瑾清脸色顿时变得又青又白。
周放态度又变得温和,“本官觉得,姚家二爷那个早逝的独子就不错,适合把珠珠过继过去。”
姚家二爷,也就是姚苍树的亲兄弟了。
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