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停留,又回到了队伍后头。
兄弟二人拆开了纸包,见一包里塞满了药材、一包里塞满了食物,不解地对视一眼,眼露迷茫。
最后,还是裴灏发现了端倪,“老三,纸包内侧有字。”
裴池拿出食物,摊开皱巴巴的牛皮纸,看清了写在上面墨韵清秀的字迹。
“迢迢苦旅,只有动心忍性,方能在道尽途穷时,搏一次拨开浓云之契机。望两位洗心革面,互相扶持,一同见证百折之后的天晴月明。人生漫漫,经年未知,一切从头,脱胎换骨,或许为时不晚。”
两人认出这是裴衍的字迹,不禁双双陷入沉默。裴灏更是痛苦地以手撑头,逼退了眼眶的泪。
半晌,他握住弟弟的手,点了点头。
裴池忍着喉咙的酸胀,吃下了一片片牛肉,当他再次看向崎岖的山路时,眼中似乎多了几许希冀的光晕。
日落前,裴衍带着同伴们步下峭岫,回到了山中废弃的茅舍休整。
春日降雨是常有的事,奈何茅舍顶漏,淋湿了众人的衣衫。
住在一间门房中的一家三口躲在唯一能避雨的墙角,凝着淅淅沥沥的细帘,并未觉得狼狈,雪霖还趴到裴衍的背上,笑嘻嘻地说自己住在水帘洞中。
这自然不是水帘洞,但心境安然,处处惬意。裴衍欣慰于儿子的开朗,何不吝啬夸赞。
小家伙是在一声声夸奖中窝在爹爹怀里睡着的,连嘴角都是翘起的。
戳了戳他肉嘟嘟的小脸,裴衍转头看向靠在自己肩头的女子,“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念母亲和小芙了。”
裴衍一手抱着儿子,一手与妻子十指相扣,宽慰道“等寻到药草,咱们就接母亲和小芙离开乐熹伯府,去田园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何”
秦妧抬起头,吻了吻他的脸庞,“隐居不隐居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能够生活在一起,不离不弃。”
裴衍淡笑,附身吻住她的唇。
“唔”秦妧推开他的脸,低头看了一眼他臂弯的小家伙,“别扰醒雪霖。”
“那咱们轻声些。”
没有多余的言语,在破旧不堪的漏雨茅舍中,夫妻二人以唇上的温度熨帖着彼此。他们从浅尝辄止到唇舌纠缠,都含着笑意。
裴衍喜欢吻她,也甘愿永远臣服在她的柔情下。,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