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淮没管那些围住他的保镖,握住了桌边,不得不撬开自己的牙关“我用了你给我的药。”
这句话没头没脑,但司姒听懂了“那本来就是越少爷自己的药。”
越淮看她的眼中显出几分执着“你也可以不还给我。”
“越少爷。”司姒把这个称呼又念了一遍,起身也要离开,“我有心想要替越先生照顾你,是你自己不要的。”
越淮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被刀片装满了,一跳,鲜血淋漓,痛痒得让他快疯了,目光冷沉地抽出她桌上的刀。
从司姒的桌后,换到她的面前,她身后已经抵着桌边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够,被束缚的手反握着刀,一划,便把桎梏解开,握住她的腰侧,推她坐到桌上,人站在她的,手撑在她两侧。
“继续。”越淮身子微低,“就用这样的姿势跟我聊我的父亲。”
长腿屈起往前逼了逼,压低的声音狠狠地,却性感得要命“要不要让我再叫你一声小妈,好叫越太太更兴奋”
她用越少爷称呼他,提醒他,她和他的父亲,越先生才是一个辈分,好,那他就如她的愿,甚至更“听话”地叫她越太太,就像她真的是他父亲的妻子一样。
越淮本意是报复她,可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他眼里的怒火越来越不单纯,思绪也越发顺着他赌气说出来的话往下滑,忍不住想此刻真按照他的话做了会是怎么样。背、德的快、感,不,应该说是与她做背德的事情的快、感如藤蔓缠绕住他,拖着他欢愉地堕落,越淮的呼吸越来越沉,甚至有一瞬生出“就算父亲还在,他也可以和她做想做的事情”这样不堪的想法。
他低垂着眼睫,像是饥渴到极限的旅人,终于发现了一泓清泉,什么伦理道德在求生面前都不堪一击,他几乎是无法抗拒地靠近她。
司姒没说话,也没躲避,只看着他侵进。
她的注视令越淮气血翻涌又羞耻难当,两者都如海啸般迅速涨到他无法承受的临界,他只能抬起手捂住她的眼睛。
他想要撕咬她柔软殷红的唇,可最后不知怎么,只是低下头,隔着覆着她眼睛的手背吻了吻,接着像经历过生死大战,力竭的狼崽般伏在她身前,咬着自己的皮肉,借此慢慢纾解平复。
司姒感受不到他的,却能听到他的喘息。
她的眼睫眨了眨,扫到他的手心,顿时感觉他更凶地倾靠,似乎又狠狠地咬了一下,但还是隔着他自己的手。
很像小狗。
还是那种很生主人气,都又很怕自己会伤到她的小狗。
“越少爷怎么自己兴奋起来了。”司姒声音很轻,也没什么语气,抬起手,指尖顺着他抵着她的小腹往下。
越淮闭着眼,像是被耗尽力量的野兽,无力地倚靠,随便她碰触,这一刻他真的很想放任自己就这么堕落下去,但他还是抓住了她的手,抽身撤开,侧对着她,侧脸冰冷至极,垂下的手背上有深深的,凌乱的牙印。
没再掩饰,也掩饰不了,越淮冷冷地承认“我是不知廉耻的养子,但上赶着和我父亲结婚的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说完,最后看了一眼司姒,她没有看他,神色极淡地看着前面,似乎对他的尖锐言语没什么感觉。
越淮没再停留,走出了房间。
外面等着的保镖看到他,推门请示司姒,应该是得到她不用管他的命令,他们没跟上他,就这么让他自己离开了。
快到司家大门时,越淮才把震动好几次的手机拿出来,冷冰冰地回复了极为担心他的管家,让他叫人把车开过来。
不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