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稀都是这么回事,你以为是个屁,那是你以为。”
魏腾的辩解,在众人眼中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赵学成,你特么毁我”
在一声长啸下,工人大会也结束了。
从此,轧钢厂多了个“放屁厂长”。
厂长办公室。
魏腾正在大发雷霆。
“你个蠢货,让你盯个人都盯不住,废物,你居然还给我假情报。”
“噗呲”
他一边骂,一边还带着伴奏。
易中海心惊胆战的站在一旁,一脸痛苦的捂着鼻子解释道:“厂长,这事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徐德缺太狡猾,他居然提前向赵学成请了假。”
魏腾脸色一沉,眼神凶狠地瞪着易中海:“你捂鼻子什么意思嫌弃我把手拿开”
“没有,绝对没有”
易中海拼命摇头,但就是不松手。
他宁可被魏腾骂死,也不想被臭屁熏死。
魏腾肺都气炸了,他刚被赵学成羞辱过,现在易中海居然也敢嫌弃他。
“厂长,要不咱把窗户打开吧,您不
觉得屋内有点闷吗”
这时,一旁的阎埠贵小声提醒道。
“滚”
“你们两个废物,全都给我滚出去”
阎埠贵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子,狠狠扎在了魏腾胸口上,自尊心严重受到了践踏。
他咆哮着将二人赶出了办公室。
“一群废物,谁都指望不上”
魏腾冷哼一声,然后坐在办公桌前欻欻写起了材料。
想来,他这是又打算向上面打赵学成的小报告了。
中午吃过饭。
赵学成回到办公室,打算睡个午觉。
这时,两个女工敲门走了进来。
“赵厂长,我们要检举阎埠贵耍流氓,厂里管不管”
其中一位中年女工说道。
赵学成微微一惊,他道:“大姐,你们先别急,慢慢说,阎埠贵要是耍流氓了,咱厂里肯定会管。”
“小红,你告诉赵厂长,那个老东西是怎么对你耍流氓的。”
中年女工对旁边另一名女工说道。
这名女工年纪看上去不大,性格好像有些腼腆,一进办公室就低着头。
见她不说话,赵学成笑着安慰道:“这位同志,你别怕,有什么事就大胆说出来,厂里一定为你做主。”
这名叫小红的女工缓缓抬起头,红着脸小声说道:“他,他他其实也不算耍流氓,就是一直缠着我说话,问我多大,有没有结婚,家里几口人这些话。”
“你个傻丫头,这还不算耍流氓啊。”
“我听说他不光纠缠你,好像也经常跟别的姐妹搭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中年女工愤愤的说道。
“同志,那他有没有对你做别的事,比如问一下下流的话,或者做一些不该做的举动”
赵学成问道。
“没有,他就是跟我搭讪,过分的举动倒是没有。”
“嗯,我明白了”
赵学成点点头,他道:“这个情况,我们还真不能判定阎埠贵耍流氓,毕竟咱也不能限制人家说话。”
一听这话,中年女工立马就急了:“赵厂长,你怎么还替流氓说话”
“大姐,你先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