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星宇,你给我出来,凭什么抢我们合欢宗的人”为首的红衣女子看上去很愤怒。
管事急忙上前招呼,“几位不要着急,有事好商量,我们已经去请万主事了。”
红衣女怒气更盛,“他抢了我的人,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回了你们这里,现在还不现身,我砸了你们这万花楼。”
“许小玲,你上门闹事,还把我万花楼放在眼中吗”一位穿藏蓝色衣着的男修下楼,手中还拿着一本账册,似乎刚刚是在查账。
“你们万花楼呢抢人之时有没有想到那是合欢宗的人”
红衣女子见他终于出现,怒目而视,就差要上前打一架了。
“你们合欢宗对男子来说不是什么好去处,我劝人迷途知返而已,这是一件善事。”
合欢宗的红衣女子听他辱极师门,忍不住反击,“你们万花楼又是什么藏污纳垢的地方整天做些见不得人之事。”
“许小玲,你如此羞辱,是一定要逼我动手了”
“见识万花楼大主事的本事。”
那名叫许小玲的女子神情冷漠,看着已有元婴六阶的修为,而楼梯上这位主事只不过刚入元婴而已,应当是打不过红衣女子的。
“你们合欢宗仗着修为欺人,我们万花楼也不会退缩。”
其实他心中也有些着急,后悔刚刚逞口舌之快,合欢宗弟子修为高,万花楼敌不过,恐怕打不赢。
而且现在打起来的话,是在万花楼的之中,难免有损伤,那楼就要关几天了。
旁边有几个人经过,为万花楼抱不平,“合欢宗怎么能仗势欺人无端生事”
许小玲要和这几个客人争辩,被她身旁的淡绿衣衫女子拦住了,“师姐,还是让我来解释吧。”
接着她走到几人面前,对他们道:“我合欢宗昨日看中一男弟子,本欲收入门中,两方都以说好,可万花楼的主事却在我们分开之时,对那男子说了许多诋毁合欢宗之语,最后那男子入了万花楼,因此我们今日上万花楼讨人,并非是无端生事。”
旁边几个男子均心想抢人家的徒弟确实等于打了人家一耳光,万花楼这般行事不太妥当。
但他们几个人是天天靠自己的才名来万花楼混吃混喝的,也不想说万花楼的不好,更何况合欢宗阴盛阳衰,女子修为原胜门中男子,常常有十几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一同练功的情况,实在不太合他们心中推崇的古礼。
为首的男子道:“收弟子本来就勉强不得,若你们看重那弟子,就应该把人带回去,若他稍后反悔,想入万花楼拜师,也是常事,这等得失,你们应该看开才是。”
“你说什么”红衣女子又要冲动,还是被淡绿衣衫女子拦住了。
“兄台此话说的不对,做人做事要信守承诺,既然答应了就不可反悔,何况是受这人挑拨。据我们所致,是万主事毁谤造谣,说男子都是入合欢宗当鼎炉的,才将那人吓走,就算我们可以不收这个弟子,但我们不能任由万花楼诋毁。”
万星宇脸色青白,这番话是他私下里和那准备入合欢宗的弟子说的,怎么让合欢宗的亲传弟子听了去。
三女中的黄衫女子也道:“万花楼的主事私底下竟是个如此卑鄙的小人,暗中诋毁我们合欢宗,我们门中从没有什么鼎炉,也无人炼那采补的邪法,若招你这么说,我们师叔公羊博也是鼎炉了”
楼中的客人听到这话,不敢再为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