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份。”
单瀮打开u盘,发现里面存了一些影音资源,还有手机导出的照片备份。
照片文件的默认命名格式都是拍摄时间,从时间上看,单瀮认为杨明怡是在3月21日那天会获得这台手机的,一口气拍了不少照片。短短三四个月,图片倒攒了不少。
林鹤知迅速浏览了一遍图片库,并未发现什么出格的图片或是聊天记录截图。相册里基本就是百香果基地的图,百香果的特写,路边的花花草草猫猫狗狗,小姑娘开了“一键化妆”滤镜的自拍,以及,大量绘画手稿。
杨明怡很喜欢画花,水果和猫,尤其是百香果各种姿态的百香果花,到小果,再到成熟,切开的,甚至做成水果茶的都是干净简洁的彩铅手绘风,看着让人觉得很舒服。
“你女儿学画画的”
杨母对此倒是不以为然“学啥子呀她没学过,就成天自己爱捣鼓呗。”
除了这些照片,手机上社交软件的聊天记录全没有了。杨明怡的手机号已被注销,单瀮向公安发起了调动社交账号聊天记录的申请,但这个流程非常久,也不一定能获得结果。不过,杨明怡的手机可以顺利注销,就说明她没有什么线上欠款,而她在村里只有一张银行卡,流水很快就调了出来除了每年过年有小额度储蓄之外,没有其他转账,最近一年内,她也没有单次大于200元的消费。
“好吧,没有人通过线上给她打钱。”段夏总结了一下,“也就是说,手机不是她自己买的,而是别人直接给了她一个手机。”
“可是”段夏有些疑惑,“这个手机,和她的死会有关系吗”
在村里,这个手机所值的金额的确不是小数目。
杨明怡又是从什么渠道得到它的呢
下午,警方决定去一趟农创基地。
农创基地在镇上,也是这几年政府新建的,粉刷颜色活泼得像个幼儿园。这里有小型图书馆,媒体教室,经常举办水果种植技术讲座,对接自媒体帮助果农分销,还可以免费蹭网,影音教室里用电脑的费用也非常友好。
负责管理农创基地的男生个子不高,皮肤白净,戴着黑框眼镜,非常年轻。他正坐在前台,帮助一名中年男子录入信息。
“a7,电脑已经自动解锁了。”管理员从识别器上取回男子的身份证件,还给对方。他开口就是标准的普通话,显然不是当地居民,而是跟着扶贫项目一起调过来的毕业生。
林鹤知沉默地盯着前台上的白瓷花瓶,里面插着几束塑料向日葵,干净,艳丽,毫无生命。他觉得这花看着有点眼熟,很快便想起来,杨明怡好像画过这个向日葵。
单瀮是队伍下一个,他出示了证件,开门见山地把杨明怡的照片递了过去,问他以前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男人明显一愣,他抬眼看看单瀮,又低头盯着照片,有些犹豫地点点头“我见过,我知道她的。”说着,他眼底又露出一丝惶然,小心翼翼地问道“但是小姑娘不是两个月前生病去世了吗”
单瀮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之前她常来吗”
“来的比较规律吧,”管理员伸手指向电脑教室最靠近门口的位置,“她就爱坐那儿上网。”
单瀮瞄了一眼他身前的显示屏“你这里还能查到她上网的记录吗”
“能,能,要多久时间内的记录呢”管理员连忙握住鼠标,“还能查到她所有租借信息,就是需要她的身份证号。”
单瀮直接递去一张复印件“就今年这一年吧。”
“好,您稍等。”
很快,不远处的打印机就开始“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