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至训脑子里面都是涩涩废料,梦里面给她加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设定,但是真的来的时候, 其实整个人过分纯情, 一举一动几乎都是南珠主导。
但是现在不一样。
她的眼睛还没有睁开,整个人还晕晕乎乎, 就感觉有人轻轻抬起了她的腰肢。
本来她就因为梦境浑身软软的,那人一动作,几乎不废什么力气,就将她纤细的腰以及腰线下方丰润饱满的软肉抬起。
然后咕叽一声, 南珠闷哼了一下,眼睫轻颤,似要醒来。
河道英的声音在她耳侧轻轻响起“继续睡。”他的喉结滚动,声音像是极力克制又极度舒适一样,带着叹息一样的颤音。
南珠感受到他的气息,知道是他,梦里本来就还没醒, 朴至训也在里面, 她还没有结束技能, 似梦似醒,于是也就真顺着河道英的意思,继续睡着了。
河道英缓缓地、一边抬起一只手,从她的背后用手指轻拂她脸颊的一缕发丝, 将她整张白嫩中透着粉晕的脸颊露出来。一边缓缓地动作, 墨玉一样的眸子低敛,神色不动,却莫名带着几分宠溺的气息一样, 用眼神描摹她的侧脸。
她的眼睫卷翘,如今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因为沉溺梦中还不愿醒来,正来回轻颤,眉头也轻轻蹙着,更显得可怜,但是雪白的脸颊却慢慢泛起粉晕,殷红柔软的唇瓣也微微张开,似在急促地、可怜地吐息,小小的鼻翼也在轻轻扇动。
好似可怜,愈发可爱。
河道英看着,嘴角不由得慢慢勾起一丝笑纹,他用手背轻轻抚摸过她柔嫩的脸颊,身体的动作越发温柔,但是却又更加凶狠。
南珠在梦里,朴至训正在她前方,刚识得滋味的少年不知道收敛,从前方压过来,只像是要砸进来一样狠狠用力,她本就软得不行,现在现实当中梦外河道英又突然从背后抱她,里也不是,外也不是,她简直要疯了。
可是男人不懂,他们即使克制带着凶狠,河道英本就内敛,他喜欢慢慢地、一下一下地磨,直到磨开了,磨顺了,磨得让人发疯;朴至训又不同,他不懂,他即使想要克制,也只是红着脸、眼睛水润润地、看起来好像是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然后却像脱缰一样地狂砸、乱来。
南珠苦不堪言,眼睛无法睁开,只能轻轻的蹙着眉,细细地喘息,咬着嘴唇压抑着要吐出的声音,睫毛轻颤,泪珠都快被逼出来了。
河道英似满足、似怜爱地叹了口气,胸口不由自主涌起一丝柔软的意味,他低头在她额角上轻轻落下一吻,直到过了许久才动静方歇,放过了她,看着她粉面带露,蹙眉呜咽的可怜可爱模样,河道英定定看了一会儿,这才轻含着一抹满足地微笑,起来为她整理干净。
首尔财阀顶端的河代表,如今自然地弯下腰,单膝跪着,低头为她擦拭,他动作温柔,眉眼柔和,与平日里冷漠的模样截然不同。
而南珠却只是幽幽转醒了之后,嗔怨地瞪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讨厌。”
“嗯”河道英心情很好,含着笑抬头看她。
南珠收回腿,拉好散落肩头的吊带,扭着头不愿意看他,“干嘛吵醒人家。”
河道英的视线随着她手腕的动作,落在她的肩头,雪白上落着几点轻红,他满意地看着那几处痕迹,心情愉悦。
“不是让你继续睡吗。”
南珠水汪汪的眼睛又嗔了他一眼,嗓音还带着几许压抑呜咽之后的蜜意,娇气地怨他
“你这样人家哪里睡得着。”
“那我下次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