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嗯”o和chacha明显心不在焉,笨嘴拙舌地解释。
朴宰涣坐在沙发另一边,装作听得很认真的样子,还时不时给出作为朴社长的专业建议,实际上脑子里全是那个身影。
一直消磨了半个多小时,这场心不在焉的讨论会才告一段落。朴宰涣突然拿起桌上的车钥匙,道“啊,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我先走了。”
说着就风一样刮走了。
他开着车从工作室出来,本来也没有多做什么期待,只是心里有些挂念而已。
但是偏偏没想到,真的在路上再次见到了她。
夏日的下午,不知疲倦的鸣蝉,空荡荡的公交站台。连空气都带着灼热的气息。
她就坐在那里,很安静的等车。
朴宰涣本来随意扫过的眼神一下子张大,立刻激动地要开过去,再假装来个不在意地邂逅,顺便送一送她。
却不想迟迟不来的公交车突然比他更快,他还来不及转向靠近,她要等的车就到了。
于是她压根就没有发现他,就径自上了公交车,那辆车也压根没有等他,车门一开一合,就载着她的身影呼啸而去了。
朴宰涣顿时急的喊出声“喂”
可是距离太远,显然没有人听见他。
空荡荡的马路上,他只吃到了尾气。
他立刻下意识地打转方向盘跟上,可才跟了一段路,就突然自嘲地笑道“我这是在干什么,疯了吗。”
他停下车,在方向盘上锤了下,调转头回了家。
就是这样而已,不过就是这样白天两次加起来不超过几分钟的见面而已,虽然两次都是戛然而止。
虽然他心有不甘,念念不忘。
但是还能怎样呢
但偏偏,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不同。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也可能是白天不甘心的心情太过强烈,所以他晚上才做了这样的梦。
梦里,他还是那个时间从工作室出来了,不过这次他没有开车,他也走到了公交站台,一副准备去那里等车的模样。
然后顺理成章地正好碰见了正在等车的少女。
她也惊讶地看过来了,然后弯起眉眼对他笑了一笑。
朴宰涣点了点头,很自然地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太阳晒得座椅都滚烫烫的。
他坐下,旁边的蝉鸣好像变得放轻了,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轰隆隆的。
她一个人等车,四周没有人,于是很自然地是落座在长椅的中央的,稍稍偏右一点,那边有站台时刻表。
朴宰涣坐下去的时候,很随意,很小心,很自然,很克制地控制好距离,坐在她身侧,yes,很棒
因为他也坐在了长椅的中间毕竟只有社恐和不熟的陌生人才会在有人的时候特地坐在椅子边边嘛。
他们怎么样也不算不熟了吧
朴宰涣暗地清了清嗓子,微微侧过身,很自然地转过头,准备与她对话。
侧身的时候,他的裤子擦过她的裙摆,散开在棕色木椅上的白色的布料被勾动得微微堆起。就是这样近的距离。
“啊,说起来”他原本打好了腹稿,准备很随意地和她说一说话,拉近下距离。
但他刚起了个头,还未说出口的话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雷鸣打断。
“轰”明明晴空万里的夏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