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又重重的挨了两巴掌,陆皎皎的脸直接红肿起来,一碰就疼,“南晚烟”
女子的脸何其重要,这以后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陆皎皎气得想要掐死南晚烟,还没挨着南晚烟的一片衣角,就被墨言一踹膝盖,强硬地摁着跪在了地上。
院子里又是一阵惨叫
男人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冰寒彻骨,令人胆寒。
“尊卑有别,鸣凰公主是大夏储君,鸿蒙公主最好谨记于心,少在鸣凰公主面前放肆,墨言并非四皇子那般儒雅,一介糙汉武夫,要是不小心踢断了公主的腿,怕是不好收场。”
陆皎皎脸上疼,现在被墨言压制在地上,双膝都
被石头磨破了,胳膊也被他反制着,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两个人怎么下手都这么狠,南晚烟狠就算了,墨言一个男宠又凭什么
她骂南晚烟,他生什么气
南晚烟知道像陆皎皎这样的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云恒,将人带上来”
“是”云恒领命退下,恶狠狠地瞪了陆皎皎一眼,很快就将一个伤痕累累的黑衣人拖了上来。
那黑衣人一看到陆皎皎,瞬间哭着大喊道,“鸿蒙公主,小人刺杀鸣凰公主都是因为您的指使,您一定要救救小人啊”
回宫的路上,他被封央和云恒“用尽手段”折磨了一番,铁齿铜牙都得开口了
陆皎皎看见这黑衣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终于是有些慌张起来,咆哮着开口道,“你胡说”
“本公主怎么可能去找你这样的贱民做事,分明就是你和这南晚烟沟壑
一气,想往本公主的身上泼脏水”
“你,你竟然敢刺杀大夏储君,还冤枉本公主,简直罪该万死”
这群蠢货,不是说了办事不成就跑或者咬舌自尽么,现在竟然被南晚烟抓住了,这可怎么办
不行,,她不能认罪,不然麻烦就大了
众人都清楚,陆皎皎现在已经彻底慌了。
那黑衣人慌张的冲南晚烟道,“鸣凰公主,就是鸿蒙公主她让我们来刺杀您的”
“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根本没想那么多,也不知道马车上的人是您啊”
南晚烟示意云恒堵上那黑衣人的嘴,看着还在挣扎的陆皎皎。
“你不认人证,那这个呢”
她的手里拿着一块带血的令牌,做工精致贵重,上面还雕着一轮弯月。
墨言眼神一凛,语气骇人地道,“若是没记错的话,带有皎月纹样的令牌,只有鸿蒙公主府
上的侍卫才能持有吧”
陆皎皎的脑袋里瞬间嗡的一声,无比震惊后怕,“怎,怎么会”
“怎么会”南晚烟冷嗤,半眯眼眸盯着陆皎皎,声音冷冽无温。
“陆皎皎,你该不会还要说,你府上的令牌,谁都有吧”
人证物证都在,陆皎皎可谓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陆皎皎顶着红肿的脸,愤恨不已。
“是我又怎么样,不是我又怎么样,自从你回来以后,就一直欺辱打压我,还有那么多人给你撑腰,我就是嫉妒,就是生气我就是要教训你,你又能如何,你能杀了我吗”
她发疯似的怒吼,眼里的红血丝仿佛满是恨意。
但她其实没想要南晚烟的命,她哪里敢啊,南晚烟毕竟是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