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大家发现,可就尴尬了。
这句提醒,赖司砚怎么听怎么觉得像嘲讽,他眉宇深拧,冷着脸夸了句“你心思真细,要不要考虑去泰国变性”
李泽林感受到赖司砚隐隐约约的怒火,转身一溜烟跑了。
谁知这次赖司砚出来的很快,李泽林在写字楼大厅一楼,边喝咖啡边等候,前台的小姑娘态度甚好,有一句没一句搭讪他。
还不足十分钟,赖司砚独自从电梯间门出来。
李泽林放下咖啡杯,紧走两步跟上。
男子步伐不紧不慢,走出写字楼,黑色宾利早就等候在门外,李泽林拉了车门,护着赖司砚上车。
赖司砚脱下风衣,俯身坐进车里,沉吟片刻,“白天工作晚上还要培训,设计乏味又辛苦,以后晚上安排一下夜宵吧。”
李泽林忙不迭点头,想到什么,“说您请的还是顾总问起来,我应该怎么答”
这个问题,还真把赖司砚问住,他抬头看了看外面,沉吟半晌才说“你就说顾遂的意思吧。”
车门关上之前,老板如沼泽深邃的眼眸,又看过来。
“还有一事,”他低头看着李泽林,微微眯起来眼睛回忆,“你查一下护诸童子陀罗尼经,还有她从什么时候,喜欢把经文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的。”
李泽林关门的动作顿住,名字太长,一时间门没记住,“赖总我没记住,您再重复一遍”
赖司砚却坐回去,撑起来脸庞,垂下眼睛迟疑了许久,突然犹豫起来。
“算了,和她相关的事都搞那么清楚,显得我太变态,太吓人了。”
李泽林斟酌了一会儿,这次安慰在点子上,“男人都有占有欲的嘛,赖总这样很正常啊。”
于是赖司砚掀了眼皮子,慢条斯理看过来,“真的”
李泽林说“那当然,我年轻的时候,占有欲比现在更强,那才叫变态呢,您已经很克制了您以前对钟小姐占有欲肯定比现在强吧”
赖司砚神色这才缓和,直起来腰身,低下头整理衣领。
“还好,她占有欲比我强,”赖司砚想到什么,扬起来眉梢,脸上带了几分温柔,“女秘书打电话问个事情,都要审问我好半天,经常趁我睡着,突击检查聊天记录,再把我叫醒,拿鸡蛋里挑骨头的精神,难为我”
说到这里,他低头笑了笑,眼神中好像绽放着满天繁星,“动不动就吃醋的样子,别提多幼稚。”
赖司砚说到这里抿嘴,才意识到自己跟下属讲了太多。
他收起温柔,脸色迅速冷下来,握了拳头抵住嘴唇,“咳咳”
“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
司机默了默,手从方向盘挪开,放了一首音乐缓解尴尬。
本来赖司砚炫耀的语气,让李泽林只是震惊,又被这么一咳嗽,顿时忐忑,好像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他看一眼老张,又看一眼赖总,转开头,指了指写字楼方向,“赖总,那我去安排宵夜,您放心,一定安排的明明白白”
说完不顾老板的反应,一溜烟跑了。
车厢内,曲调轻快而诙谐,唱的是方十二的致命情人
入夜我们谈恋爱
心里花儿开
你笑起来像个坏小孩
非把头往我怀里栽
漫不经心地认真
却比谁爱你爱得都深
挽着你我的致命情人
认真勾、引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