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也尝尝被夺走重要器官无助只能等死的滋味。”
因为这个附加要求,她顺手重温了一下当初在警校给猫做绝育的手艺,毕竟对一个自诩高贵的男人来说,他们的自尊脸面往往和性器官相连。
“那么就开始吧,第一个问题”江奏举手,“野格酒是谁当然,你知道我指的是谁。”
“是我收养的女孩,”琴酒言简意赅,“后来通过组织的培养成了组织的一员,之后又取得代号。”
“为什么要收养她”
“因为有被收养的价值。”
“是组织培养她还是你培养”
“有区别吗”琴酒反问了一声,又平静地回答,“没有。”
他说“不管是组织还是我自己都需要有实力的同伴。”
他在这种时刻仍然保持着大脑的清醒,药物似乎没有发挥作用。
“撒谎。”她说。
琴酒冷静地质问“你判定的依据又是什么嘴吗”
江奏是的。
眼中闪过一道黑色的闪电,破空声在耳边响起,细长充满韧劲的黑色皮鞭吻上他的胸膛。
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的疼痛在神经边缘泛起巨潮,咆哮而来,冲得他倒在海里头晕目眩,大口喘着粗气,然而除此之外,伴随着剧痛而来的,还有一丝古怪的,舒服的感觉。
冰凉的鞭子抬起下巴,银发男人被迫对上她的眼睛。
看不清楚,眼前已经水雾模糊一片,一切都是朦胧的。
他只感觉到一只手轻柔地揩去自己溢出眼角的眼泪,“看,你的身体比嘴要诚实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