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见你。”
很意外,是个女人的声音。
不像贝尔摩德那样妩媚磁性,也不像水无怜奈那种标准的广播音,咬字有几分随性,语气很漫不经心。就像小兰在园子面前一样只有很亲近了解的人才能这样放松。
他们交谈的内容也不是他想的那么严肃或者邪恶,反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简单概括,大致是这样的
“你真的只是想见我吗”
“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谎。”
“你已经骗过我不止一次”
“我也救过你不止一次。”
琴酒“少自以为是了,我根本不需要”
他的声音骤然冰冷危险,哪怕隔着很远的距离,工藤新一也紧绷起了神经。
“你是不需要,但我想对你那么做。”
是想“救”还是想“骗”,少年还没有确定这句话的重心应该落在哪点上,忽然听见了窃听器那边传来的激烈碰撞声,对面似乎开始交手了,打得很激烈。
这是个好机会,他想,可以趁机调查清楚这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哪怕现在他是工藤新一,也不一定会被注意到。
打斗声过了一会儿中止,他的心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糟糕的变故,但很快又听见耳麦里传来另一种匪夷所思的声音。
工藤新一放慢脚步。
自己所在位置代表的红点和窃听器所在的红点终于重合。
那个出现就必然带来不幸和灾殃甚至于死亡的银发男人,总是把他逼到穷途末路绝境的可怕杀手,现在被一个比他体型小上一整圈的清瘦女性牢牢按在墙上壁咚。
虽然画面看上去有点奇怪,但是又有种意外的和谐。
琴酒这算是被制服了他有些茫然又不敢置信地想,琴酒居然也会和女人这么亲近吗
这一点都不科学。
黑发女人用力甚至有些粗暴地拽住了琴酒的领子,用力往下一扯,后者被迫低下头。
暧昧的喘息声在耳麦里响起。
工藤新一“”
这这这
在被发现之前,他连忙背到了电线杆后,努力平复心情,以免被对方发现。
明知道对面是黑衣组织,他脸上还是难以避免升起了一抹尴尬窘迫的红色。
不愧是黑衣组织的罪犯,这么不要脸。
“迟早杀了你。”
可怕又凶狠的放话,因为有些断续的气息而大大削弱了杀伤力。
“好啊,”哪怕被威胁,那个女人也一点没有害怕,“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清算你的罪过,我亲爱的daddy。”
她慢慢松开了掐着琴酒领口的手,不经意地往旁边望了一眼,又收回目光。
不小心听见的工藤新一人已经麻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你们组织人员都玩的这么肮脏吗
琴酒虽然早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万万没想到居然人渣到这种地步
等耳麦里再次响起声音的时候,刚才还有人在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琴酒和那个女人选择了不同的方向离开。
工藤新一犹豫了一会儿,选择跟踪琴酒的危险系数太高,他现在的身体太惹人注目,去追踪并不合适,而且现在也没有滑板种种因素作用之下,他很快做出了决定跟上刚才那个女人,搞清楚刚才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