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时候的行为真是匪夷所思。
“不会发生那种事的。”他说,“如果他真有那种意向,我会想办法拖住琴酒。”
“我可以相信你吗”
“起码在这件事上。”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对我的人品稍稍有点信心吧,觉。”
和她之间似乎永远蒙着白雾一片,他们之间的关系和朋友扯不上,因为比朋友要更暧昧一点,说是恋人又毫无说服力,他们从来没有给过彼此任何承诺,又对双方的怀疑和利用心理心知肚明。她对他大概有几分肉体上的欣赏,他也心知肚明,似乎顺势而为,发展成一段互助互惠的开放式关系也不错,但那样多半会使原本就复杂的情况变得更加难解。
在组织这条波涛汹涌的大河上,她和他是唯二的舟楫者,必须上岸。
然而他的防备成了多余,琴酒接到任务暂时离开了东京,对诸星大的任用倒是还和过去一样。
“这段时间不要出差错。”
诸星大意会了这句话如果能把握住机会,这次就是他获取代号的最佳时机。
宾加酒对琴酒简直烦得彻底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讨人厌的东西,偏偏目前暂时拿对方没办法。
如果能有压制他的筹码就好了,可是如果对她动手
他迟疑了一瞬。
算了,还是暂时不要节外生枝,他才不是因为舍不得之类的心思不肯动手呢,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没有十足把握在格斗上赢过对方,就不要轻举妄动。
“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恐怕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存在吧。”
“那可未必。”光头的中年男人瞥了他一眼,“就算是琴酒,也有在乎的左膀右臂,不过那是在你进入组织之前的事了,你不清楚也很正常。”
真正的野格酒,那时可是个不得了的大威胁。
朗姆轻松道“还好她已经死了。”
“吱吱吱”
坐在周边的银长发男人有些走神,低下头才发现自己手里捏了根草,正强行往桌上的小鼠嘴里硬塞,毛茸茸的小鼠敢怒不敢言,瞪着黑豆似的眼睛默默承受了一切,眼含热泪地嚼了两下草,等着他良心发现才终于停止了这种可怕的
折磨。
“真是麻烦。”
他随手在一边的盒子里抓了一把坚果扔到了小鼠的身上,听着它吱吱叫了几声,抱着坚果在那啃来啃去,有些厌恶地开口警告,“吵死了。”
豆豆鼠“”
它只是一只小老鼠而已嗑瓜子当然会发出声音了
明明讨厌它还要把它关起来,就不能直接把它放了吗为什么要对一只小老鼠这么凶残嘤嘤嘤,好可怕
“大哥不好了”伏特加推门而入,大框的墨镜也遮不住脸上的紧张,“出事了”
他的余光瞥见了桌上的小鼠,觉得有点眼熟。
居然是活的不是死的这好像和理奈留下的那只有点像,但是老鼠的寿命有这么长吗
这念头在脑海里停留了一瞬,很快被更紧急的消息冲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说重点,“宾加酒直接去找了boss,据说是关于上任野格酒的事”
“哼,”银发男人仍然坐在位置上,闻言只是平淡地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你才知道吗宾加酒那个蠢货,无非就是查出了野格酒作为卧底在警察那边的档案,想要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