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以胡作非为的地方。”
“所以寒河江的死你就不管了吗”
“我都说了我不认识她是谁”
“你不认识她,这是很正常的。”对方很自然地接过了话茬,说了句奇怪的话,“你会记得你吃了多少面包吗”
答非所问。
普拉米亚却在瞬间懂了她的意思,脸色不由一变。
“你犯下了那么多大案,早就不知道炸死了多少人,你会记得你炸死的每一个人的名字吗”
答案是不记得。
虽然并不在意那些蝼蚁的死活,不过,她真的在无意之中杀了这么一个警察
普拉米亚犹豫了一瞬。
而就在这一下,在她身侧的男人迅速擒住她的双腕,普拉米亚反转过身想要挣脱,胸口的伤忽然被重重一击,她身体抽搐一下,冰凉的镣铐已经卡在了双手上。
“别挣扎了。”松田阵平铐住普拉米亚,有些疲惫地开口,“炸弹已经取下来了。”
他的手法很快,就像弹奏贝多芬的月光,几乎不到一分钟就成功地拆了弹。
“她的事解决了,现在轮到你了。”
“解决我可不觉得这件事已经解决了,杀死寒河江的女人现在还在,死者也需要一个交代。”江奏温和道,“普拉米亚必须死。”
不然自己不就白接任务了吗
“”
“真是烦透了一直寒河江寒河江的,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说的”普拉米亚鄙夷至极,“我的炸弹是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艺术,能死在我的艺术下是对方的荣幸”
松田阵平一拳击中了普拉米亚的脸庞,尽管后者往旁边躲了躲,但还是被打中了腮帮,“想说的话之后到审讯室里有的是时间给你交代,如果你不懂怎么闭嘴,我可以帮你。”
普拉米亚脸飞快肿起来,仍磕磕绊绊地说话“可惜我的化学炸弹,暂时只研制出一代,效果虽然不错,不过不能第一时间把人炸死,那些充满腐蚀性的化学物质,会慢慢从人的皮肤里渗透进去真遗憾,没见过,那位寒河江警官,不然一定要问问,被炸弹炸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子,最后等死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松田阵平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紧,再三重复的那个“死”字,疯狂刺激着神经。
她死了吗
好像是的。
他没有去参加她的葬礼,也不是出于什么特别的原因,好像只要不认同世俗意义上的死亡就能够欺骗自己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只是暂时去执行了一个需要保密的、时间很长的任务,只要等任务结束,一切就可以恢复如前,她还会像过去一样和他们打成一片,那时他可以假装不经意地坐在她身边,哪怕只是同学身份。
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她就很好。
那时他是这么想的。
也以为一辈子会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