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大概会有点手生,一开始可能处理得不太好,但没关系,熟能生巧,慢慢的多来几次就好了,难得遇到你这么合适的,我不介意多试几次。”
她大方道,“当然了,钱我会给够,也不用你替我杀人。”
黑泽阵“”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把胸腔涌上的强烈杀意努力按捺回去。
女人。
这个女人想要玩弄他。
就像从前在贫民窟里的那些该死的老东西呀,看上了他的脸,想要以此来侮辱他,但最后无一例外全都死光了全都死在他的手下。
他本来以为
这种可笑的想法果然就不该有,人都是一样的,人性都是一样的肮脏。
“好。”黑泽阵平静下来,“但现在我身上的伤口还没恢复,恐怕不适合。”
“不,”江奏表示不赞同,“现在才是最合适的,有点伤才有味道,就是衣服还不够破烂这才是战损美。”
即便视线已经对自己进行过暗示,听到女人的话的那瞬间,他还是差点没能压住杀气,最后将将克制,垂下眼睑,敛去眸中的暗色。
无所谓,就让这个家伙继续说下去吧,反正之后她也不会再有开口的机会了。
他抬起手,沾着污泥更显白皙的修长手指落在已经破掉的上衣领口,缓缓地解开了第一颗扣子,隐约露出下面的线条沟壑,在周边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射下,阴影更深。
江奏肃然起敬。
该怎么说呢这种献身精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不愧是劳模。
不过,“你确定要在这里吗”
“你不喜欢在这里吗”黑泽阵嘲讽地笑了一声。
几年不见,对方身上原来也不是毫无变化变得更加道貌岸然。
“这里确实很有氛围,光影效果也很好,”江奏随便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给予了肯定,“你还挺有眼光。”
银发少年更加不屑,“所以还浪费什么时间”
只要在那个时候失神的时刻,就是最好的动手时机。
“没必要急到这种程度吧”江奏是真的有点意外了,没想到劳模小的时候就这么卷了,“我现在又没工具。”
黑泽阵的身体在黑暗中不明显
地僵硬了一瞬,“你还要工具”
“当然要工具啊,”江奏诧异道,“谁画画不用工具没笔没纸我怎么画总不至于贴着墙画吧,你也差不多一点。”
黑泽阵“”
江奏啧了一声,“难道你以为我想对你做其他的事”
“没有。”
他回答得非常快。
“是吗”江奏踩在潮湿的地砖上,朝他走近一步,后者的身体紧绷起来,出于警惕,也出于其他的。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其实她根本就是在乱扯一气,反正什么都看不清,但嘴长在自己身上,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银发少年已经初具了长大后的危险性,城府却相对较浅,尽管有了扑克脸,但偶尔还是会泄出一两丝真实情绪。
“你想让我对你做那种事”江奏伸手点在他人鱼线的位置。
人鱼线不线都无所谓,主要这是他身上最干净的一个地方。
指尖无意中刮过少年的皮外伤口,紧绷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生理性颤抖了一下,她听见他嗓子眼里咽下的闷哼,豆大的汗珠顺着人鱼线的线条滑落。
“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