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这个事情就这样,”江奏把做成标本的猫铃铛放在了佐伯家的客厅里,只要一转头就能看到,“如果有需要随时打电话给我,给人渣做手术比给猫做手术更简单,只要割掉就好了。”轻描淡写的语气让佐伯刚雄的身体蜷缩得更紧,努力屏住呼吸,就怕一不小心引来了这个魔王的注意力,让对方一时兴起把自己给割掉。
“今天真是辛苦您了。”佐伯伽椰子语气始终不变,但是细听之下还是能听出一丝变化,“家夫无状,闹出这样的事情真是非常抱歉。”
江奏略略点头,带着五条悟离开佐伯宅,才踏出门槛,头顶的天空似乎突然亮了起来,空气也瞬间清新许多,再回头看那座宅子,之前围绕在身上若有若无的阴冷感也消失不见。
“请留步。”
身后的女人开口叫住了江奏,“我有个问题想要打扰一下您。”
“可以。”江奏道。
“如果我真的另外心有所属”伽椰子轻声细语道,“这算不算是出轨呢”
江奏道,“”
“如果需要离婚可以随时找我,我不建议你在这个家伙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江奏忍不住吐槽道,“出轨不出轨有什么好纠结的,跟这种男人在一起算是人生污点。”
“”
宅邸正在发生变化。
就像是被掐断了被滋养的营养来源,笼罩在宅邸上的怨念淡化了不少。
五条悟若有所思。
佐伯刚雄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星期才能勉强下床。
那个可恶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疯牛转世,踹得他以为自己内脏出血,差点站不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女人。
最糟糕的是,这次受伤不像之前生病一样有人照顾,伽椰子那个该死的贱女人,总是不在家里,喜欢跑出去,有的时候连饭点都错过了做饭,他只能自己挣扎着起身泡个泡面,汤汤水水撒了一地。
而伽椰子就那么微笑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狼狈地倒在一片狼藉里。
“扶我起来”
“请假这么久,公司不久之前已经发消息过来把你开除了,这可怎么办呢接下来已经无法生活下去了吧,明明知道家里的条件已经变差了,刚雄却这样浪费食物,实在是太过分了,连俊雄都知道不能这么做一定要给你一点惩罚才行,”伽椰子冷漠地看着他在一片油汤中像一只陷入沼泽的癞一样奋力挣扎,“作为惩罚,刚雄君今天就不要再吃饭了,直到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再说吧。”
饿了几顿,他终于彻底老实下来,干瘪的胃部已经让他没了抵抗的力气,只能乖乖地任妻子随心所欲地投喂残羹剩饭,就像是一个垃圾桶。
“贱女人该死的贱女人”佐伯刚雄面目狰狞地用笔在地上滑出道道痕迹,“绝对不能放过你”
但一想到之前差点被淹死的事心里又控制不住的泛起阵阵恐惧,用正常的手段,根本没有办法干掉那个女人。
不过他的目光落在了房间里尘封已久的抽屉上。
没有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它好像从他们搬进来的第一天就存在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始终都没有去打开的想法。
上面挂着一把锁,重重锁就像锁住了潘多拉的魔盒,仿佛有神奇的魔力,吸引着他一步步走过去。
咔嚓一声,铁锁落地。
“请问这个住宅是在这附近吗”接近傍晚,几个年轻的大学生主动问路。
江奏“你们到这里有什么事”
她的气势太强,几个学生下意识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