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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丧心病狂的家伙五条悟看了一眼黑猫ar,原本盘旋在这只动物身上幽暗的黑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淡得如同一层薄纱。
怨念这种东西也会感到恐惧吗他有些头疼,但同时也有些意外,无法被消除的黑暗原来也不是毫无弱点。
伽椰子“不用了谢谢”
她有些不太自然地抱起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猫咪,迫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今天真是打扰了。”
“下次再来玩。”江奏道。
五条悟在心里默默冷笑了一声。
恐怕是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佐伯伽椰子抱着猫牵着儿子回到家里,然后又匆匆赶去了超市买菜,回来之后已经快到晚上的饭点,再过不久丈夫就要到家了,丈夫最近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如果在那之前她没有把饭做好,他一定会很生气。
他对她说不上坏,只是也不见得很好,有的时候他会任性一点,这个时候她就要小心些,以免触怒到了她的丈夫,但现在显然已经失败了。
她也并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哪里不对,她对生活充满了钝感,这让她足以屏蔽生活里的种种不适给人带来的烦心,不然生活就无以为继。
“伽椰子,”丈夫阴沉着脸走进来,“为什么到现在饭还没有做好”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知道自己是吃谁的穿谁的喝谁的用谁的,你居然敢出轨”男人狠狠地揪住了她的头发,就像在洗完抹布之后用力往外甩干水分一样,揪着她的脑袋狠狠地往地板上掼,“我对你那么好你却给我在外面搞出野种”
佐伯俊雄被母亲塞在房间的缝隙里,只流露出一双眼睛,惊慌而恐惧地瑟缩成一团。
房子里发出了砰砰的声音,他的双眼已经被黑暗盘旋占据,脸上露出了恐怖的、狰狞的笑容,那是一种近乎狂热的表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那个奸夫我迟早要把你们通通都杀掉”
大门忽然被猛地踹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不邀自来,后面还缀着一个白色头发的面无表情的小男孩。
“你是谁”男人不耐烦地开口,“这里是我家”
“我是来送快递的。”江奏笑眯眯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敲门一直没有人开,所以就只好主动上门了。”
“我根本就没有买过任何东西肯定是这个女人在乱花我的钱,我可不会给她付任何账单”
“也可以。”江奏低头打量了一下狼狈趴在地上的女人,“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没办法签收吧,所以还是先生你来好了。”
不等男人开口拒绝,她一个跨步走上前,抓着男人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一撞,他的头颅和墙面发出了沉重的碰撞声,甚至在房间里都荡出了一声回响,佐伯刚雄被撞得眼冒金花,反应过来之后骂骂咧咧地回过头,扬起巴掌就想回手,肚子上被猛地踹了一脚,痛的他当场就跪了下来,捂着肚子连腰板都直不起。
“你个臭婊子别以为老子不会打女人”
头发又被人牢牢抓住,连带着脑袋在地板上不停磕出咚咚的声音。
“我可没有这么以为过,”背后的声音似乎含了一抹笑,在这种时候的冷静又显得分外可怕,“这不是很好吗毕竟我会打男人,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心理负担这个东西,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存在过吧五条悟若有所思,开始理解。
“我就说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变了”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滑过眼睛,佐伯刚雄眼睛里闪烁着凶性未泯,刚才的击打并没有让他心灵完全地折伏,“肯定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