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法重刑才能遏制住暴力犯罪,”江奏声音里没有太多的温度,“如果给了犯罪者余地,让他们尝到甜头之后意识到还有退路可言,只会变得更加猖狂,只有杀鸡儆猴,让其他人都看见下场,才不会那么轻易就选择犯罪。”
工藤新一原本存在身体两侧的手,忽然抬起,用力地抱住了江奏。
“才不是那么回事。”
“嗯”
“猴子的生命很重要,可是鸡的生命也很重要,那都是一条生命,怎么可以这么轻佻得被放在天平的托盘上衡量它”
“是吗。”
“就算牺牲这一条性命可以拯救后来成百上千人的生命,可是对于牺牲的那条生命来说,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意味着不可能再次复活,对于被拯救的人来说,或许有些人会记住那个死去的人是个英雄,可是死者的家里人呢爸爸妈妈又要怎么想呢”
工藤新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地勒住江奏,试图用这种方式小小地报复对方。
“所以,你那种想法是绝对不对的,也绝对不可以,我也绝对不会给你那么做的机会。”小小的少年掷地有声道。
那点力道对江奏来说相当于是蚊子,不疼,但是有些痒意,挥之不去。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工藤新一,”江奏对陪伴自己从小长大的童年伙伴,还是相对宽容一点,“别让我失望。”
工藤新一接到了挑战贴,更加坚定,“就等着看好了,我一定会证明你的想法是错的。”
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艾草香味,像是艾草燃尽后的余烬,像四月给人的感觉,不是那么冷,也不是那么热,始终若即若离,让人难以捉摸。
好香。
这个家伙难道还涂香水吗从前好像没有闻到过那时候也没有挨得这么近吧
之前也和小兰一起被抱过,光顾生气来着,忘了有没有闻到气味这么浅的味道应该是在其他地方沾染到的,不知道哪里会有这种艾草味呢
工藤新一莫名其妙地有些紧张起来,脑袋里东一榔头西一榔头地胡思乱想,没有逻辑,也没有边际。
他没注意江奏已经松开了手,兀自维持着在对方怀里发呆的姿势。
“舍不得放开也可以,不过得加钱。”
工藤新一身体一僵,慌慌张张把手放开,“谁舍不得啊”
铃木园子眼神鄙视,“那你倒是别抱得那么紧啊。”
“我、我那是”工藤新一憋了一下,“防止这家伙再有什么危险的想法”
“如果有”
工藤新一神色严肃,“如果有,那么不管你将来躲到哪里,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一定会亲手抓到你。”
“好,”江奏手插进口袋里,“那就等你了。”
铃木园子“”
为什么抱完之后直接上升到把人抓进局子的地步啊
而且被抓的人不要答应得那么爽快好不好
“现在心情有好点了吗”江奏看向毛利兰,毛利兰的小脸上果然不见了之前被噩梦吓到的慌张,“果然有用。”
“有用”工藤新一愣了一下,“什么有用”
江奏慢悠悠道“你知道为什么人要在伤心的时候,穿着自己最喜欢的衣服洗澡吗”
工藤新一“”
这满满的槽点。
不说脱了衣服才能洗澡,而且有谁会特意穿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