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时候不断掉这样称得上病态而自虐的关注,只怕老严迟早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成为劣迹斑斑的罪犯。
他都被老严吓到。
那时候的老严太危险。
因为老严对陈牧是真的恨之入骨。
他痛恨陈牧,恨到想要将其抽皮剥筋。
而陈牧对老严,在严防死守的同时,未尝没有动过相同的念头。
两个男人如野兽般撕咬、争斗了多少年。
可不管怎样的针锋相对,他们都有共同的默契,绝不会惊扰到郑晚。
老严更是对郑晚又爱又怕,他能承受郑晚的放下,却不能再承受她的恨意。
时常有人说,宁愿恨,都好过遗忘。其实不然,老严真正地被她爱过,又怎么敢触碰她的恨,又怎么敢去伤害她、破坏她幸福的生活
只是造化弄人,谁知道,才逼着老严放下、逼他去国外,又给了数不清的高强度工作陈牧就这样死了
严均成没出声。
何清源探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轻了声音,“现在也不迟,错过六年总比错过一辈子要好。你也算是苦尽甘来,老严,你听我一句劝,逝者已矣,就将过去的一切都放下,眼下跟将来才最重要。”
良久,严均成点了下头。
月初,郑晚跟同事们也准备乘坐飞机去首尔。
在得知美容院给她们订的都是经济舱时,严均成自然不太愿意,提出了两种方法。
第一,给她订头等舱。
第二,如果她想有伴,那可以给所有同行人员都升为头等舱。
郑晚“不要。”
“又不是要飞很久,东城到仁川机场也就两个小时。我以前还坐过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呢。”
无论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都会让她不自在,也会让同事们不自在。郑晚真的倔强起来,严均成也拿她没办法,只好答应不去干涉这件事。
郑晚跟同事们如约乘坐飞机飞往首尔。
郑思韵也搬到了宿舍,她跟室友们关系都很不错,中午放学,她也不着急往食堂赶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冬天,食堂的师傅们似乎懈怠,最近的饭越来越难吃,让人毫无胃口。
干脆等下去小超市买泡面吧。
吃泡面都比吃食堂要香。
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少,郑思韵起身的同时,手机振动了好几下。
是之前总接送她的那个司机叔叔打来的电话,说让她来学校后门。
她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一路小跑,气喘吁吁。
等到了后门,司机提了一个很高的木质饭盒给她,解释道“思韵小姐,你看是在车上吃,还是拿到教室去吃。这是严总吩咐澜亭厨师为你做的午饭。”
郑思韵“啊”
她没去教室,干脆在车上吃。
菜色丰富,三荤两素一个汤,还有饭后甜点跟水果。
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郑思韵吃得肚子都撑了,饭菜也没吃完。
晕乎乎地拎着西点师特别做的蛋糕甜点以及用玻璃透明饭盒装着的水果回到教室。
同桌是住读生,早早地吃了饭回到教室看书。
见郑思韵坐在课桌前托腮,定定地看着装着水果的饭盒出神,她关心问道“思韵,怎么了”
郑思韵摇了摇头,“没什么。”
就是在想,如果以后有“论未来继父是霸道总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