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小丫头的安全,庄园安保系统自然是杠杠的,人贩子过来偷孩子什么的,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更巧的是,这里也是存在于时樱记忆中的一个地方
这里是上辈子父亲给始终患自闭症的哥哥时珩修建的一个疗养基地。
印象里作为首富时家唯一子嗣的哥哥时珩,从成年后,就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倒不是说时国安不肯和他住在一起,实在是随着年纪渐长,时珩越发不能忍受生活空间内有其他人的存在,经常把自己锁在房间内,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时国安唯恐他会出什么问题,就给他修了这样一个用于疗养的庄园。庄园内保镖、阿姨等等一应俱全,大家却会自觉远离,非必要尽可能小心的不出现在时珩的视线内。
就是每每瞧见儿子这样心疼的心都要碎了的时国安,也从来都是站在远处观望。
时樱曾有幸陪着时国安过来一回,远远的瞧见过坐在一个人呆呆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房门,孤寂到就好像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的时珩
如果说那次见面时,瞧见就如同把他自己彻底封闭的时珩,时樱是惶恐,那现在重新踏足同样的土地上,时樱却忍不住掉了泪,不自觉就想留在这里,那样的话就好像是陪伴着另一个时空的哥哥一样
就如同现在,虽然不会说话,已经会挥舞着小手示意时樱玩捉迷藏的小朵朵再次不见后,时樱丝毫没着慌,反而仰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那叫一个舒坦
找不到也不用急,待会儿去看,小丫头不是在床上,就是四仰八叉的趴在玩具房,或者在花房里爬来爬去。
反正只要和闺女玩捉迷藏,她就没赢过一次。这么着被屡屡打击,时樱也从一开始的不服气,到后来的哭笑不得,到现在的完全认命
捉迷藏什么的,她每一次都要被这个才刚九个月大的小婴儿吊打。
家人们,谁敢信啊,谁家一孕傻三年,后劲这么大的。
这么闭眼假寐时,完全没注意到,越爬越快的小朵朵身体逐渐虚化,下一刻就进入了一道幽深的连廊。
正手脚并用的顺着连廊往前爬时,连廊尽头处,两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子端着针药托盘匆匆走了过来。
看两人的样子,明显很是有些慌张
上午十点多时,住在最里边病房里的时珩,忽然狂性大发,竟是徒手砸烂了那扇玻璃。
好几个医护人员进去,竟然都没办法止住他,没办法之下,只能给他注射了一针镇定剂,才好容易把人按在床上。
让护士能战战兢兢的帮着把血淋淋的创口给清理了一下。
董事长时国安这两天正好在国外,知道时珩突然情绪反常,有自残倾向后,已经紧急订了回程机票。
“刚才那位时公子发疯时真可怕”护士说着,还心有余悸庄园的玻璃都是特殊的,也不知道时公子是怎么一拳又一拳,把玻璃给砸烂的。
偏偏两只手都鲜血淋漓了,时珩竟然不知道痛似的,还拼命的砸,试图把缺口扩大,那急切的样子,就好像窗户后,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的宝藏似的。
“可不是,真是吓死人了”又加了一针镇定剂,才让时珩彻底安静下来。
就是也不知道他情绪怎么波动那么厉害,都两针镇定剂了,旁人怎么也得睡个一天或者十来个小时的,时珩竟然仅仅过去三四个小时就醒了过来。
她们刚刚过去,本来是要给时珩换药的,结果他突然睁开眼来,可把两人吓破胆了。
眼瞧着时珩看着她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