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领导有一个算一个,根本是把十里铺时国安一家当成宝,这段时间到处跑着安装时家那个小娃发明的什么新型浇水工具呢,真是他们过去把人给抓了,不但不会立功,说不定还被当成破坏国家集体建设的坏分子。
思来想去,还是别先轻举妄动,跟领导汇报一下吧。
结果还真和他们想的一样,不过刚说了个开头,就被县长狠狠的批了一通,还警告他们,谁敢去动时国安一家,那才是破坏集体生产,是必须要被追究责任的。
至于说那个想要陷害时国安的人,极有可能是坏分子,不知道出于什么居心,才会这么肆意朝时国安家泼脏水。当即就给市里去了电话,询问这个事。
正好梁大成和姚林一起在县里开会,也很快知道了这个事。两人全都气得不行
这是哪个龟孙坏了良心,想要破坏他们公社的大好形势
要知道这段时间农闲,姚林可不正组织全公社的大队都学时家的新东西呢。真是时国安被带走了,还咋开展工作
他们公社之后,还有县长市长安排的其他地方,到时候还不得一下全都停了
当天晚上,梁大成就去了时国安家,跟他说了这个事
“这个林文礼是干啥的你和他有过节”
时国安也好险没气笑了
“啥过节我就见了他一面”
当下就把林文礼过来要买玉米碴子的事儿给说了
“那东西是家里的口粮,随便他给多少钱,我也不能卖啊”
实际上除了这个,时国安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人的第一面,就觉得对这人很是反感。
而且他一向谨慎。
要是在外面遇见陌生人,别说卖,说不定人家真是困难了,送一点儿都有可能。这个林文礼却不然,时国安瞧着他就觉得不舒服。更别说,这人还招呼都没打一个,就直接跑到了家里。
虽然打着赵洺岐的旗号,时国安依旧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毕竟以他对赵洺岐的看法,那人也算是个君子,断不会做出这样随随便便让个陌生人跑过来强买东西的事儿。
“得亏你没卖给他,不然这回还不得坐实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事”梁大成一阵后怕
影都没有的事儿,那人还会无中生有。要是真让他抓住把柄,他这兄弟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个啥林文礼,真他娘不是东西”梁大成直接就爆了粗口,“别让我碰见他小子,不然我非得给他两耳巴子”
倒是时国安,想得更多了些,嘱咐梁大成
“这样,大成你啥时间再去县里开会时,有空了就往农场那边拐一下,赵洺岐就在那里改造,你问一下看他,看他知不知道到底咋回事”
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时国安总觉得,他和那林文礼之间怕是没完。既然对方时打着赵洺岐的旗号,他总得问个明白。
“成,包在我身上了。”梁大成拍着胸脯道。
原本时国安想着,要找赵洺岐问清楚这个事儿,怕是怎么也要过一段时间了。毕竟梁大成再是支书,去县里开会的次数也有限。不可能刚去过又去。
谁知道当天晚上刚睡下,门就被再次敲响。却是梁大成匆匆过来,说是小闺女忽然上吐下泻,还发起了高烧
两人求什么来什么,这一胎还真生了个闺女。
小丫头这会儿也有半岁了,胖乎乎的瞧着不是一般的可爱。梁大成每次回家,倒要抱着女儿亲香半晌。
结果这次到家